臉,連好氣都無。
“小言言還當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本王都不知道怎么捂暖你的這顆石頭心腸,難不成你就忘記了我們二人那一段美好的青蔥時光”瀟玉子放下玉箸,抬眸間含情脈脈不可言,似有千言萬語訴說不盡其相思之情,脈脈不得言,直教人生死相許。
“本王可記得小言言在同我同塌而眠之時說過心悅與我,可否還記得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同塌而眠四字咬得格外之中,生怕那人聽不出其中意味,話雖如此,人卻低頭轉動著自己大拇指上的刻字碧玉板戒,嘴角帶著一抹淡到極致的笑。
“還請王爺慎言,你我二人不過初見”林朝歌毫不否認那人的皮相生得極美,雖總說紅粉骷髏,人皮衣裳。美人在骨不在皮,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以貌取人這詞罷了,當真是何其可笑。
她好色,好一切顏色昳麗唯美之物事,當然也包括人在內,美好的東西只要是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小言言你的心可真恨,被王可沒有忘記你那日在清水街贈予本王的一泥人,正好一對,還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難不成你想連我們定情之物都想否認不成”瀟玉子執手握杯,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研磨圓壁杯緣,嘴角恰笑,漆黑如墨的眼神如望進人心底深淵,話卻是對著隱藏在袖空下拳頭捏得咯咯直響的王溪楓說的。
“王爺是否記錯了人,在下可不曾記得有說過如此恬不知恥之話”無論這話是真是假,她若是當真認了,那才是有理說不清,特別是身旁人此刻還掐著自己的手,疼得直想打人。
茶葛早已在進了包廂,等菜上齊后人便消失不見,想來,許是守在門外,亦或是準備自己吃食。
二人話里有話,只是始終說不到一個頻道上,有種雞同鴨講,驢唇不對馬嘴之荒誕,卻格外和諧。
聽到本就有些吃味的王溪楓耳邊則是完全變了味道的暗度陳倉,二人背著他行了何等茍且之事,只是林言恰好失憶了,忘記這一段不堪事實,他是越想越火大,這人居然趁人之危,實在不是君子所為,陰測測的目光掃過瀟玉子就像在看殺父仇人來得憎惡。
“林言我們走!莫與這無恥小人多加獨處,連著空氣都惡臭了”王溪楓牙齒得咯咯直響,已經徹底想通前因后果的王溪楓他是一刻不愿在這多待,同這人面獸心的家伙虛余委蛇,生怕自個控制不住一拳頭過去打得他滿地開花。
“我……”林朝歌望了一眼正襟嚴坐的瀟玉子,在看了眼不知為何火冒三丈的王溪楓,權衡在三,起身告退。
“小言言有空可來我府上叨嘮,本王隨時歡迎”瀟玉子揮手道別,眼底的笑意如何都遮擋不住。
“你那破地方誰愛去誰去,反正我家林言是不可能去的,你就死了那顆心”隔著大老遠還能聽到王溪楓中氣十足之音,想來是被氣得不輕。
“主人”本消失不在屋內的茶葛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下從陰影處走來,望著桌上還未喝完的茶水,若有所思。
“有話直說”放下喝了一小半的微熱茶水,伸手揉了揉有些漲得生疼的太陽穴,他可沒有多余興趣跟一大老爺們玩什么你猜我猜,我不猜你不說的小兒把戲。
“林公子似乎有些奇怪”方才他們幾人談話,正好一字部落聽到耳中,越琢磨越是奇怪,特別是當小國舅最后不知因何發火,摔門而去時,林朝歌離開時不忘看了眼主子,眼中迷戀快得一閃而逝,正好無意中被他捕抓,細思即恐。
還是說他方才眼花看走了眼,其實看到的是憎惡,而非愛慕,畢竟主子做的那些事他也是略有耳聞。
“嗯?”尾音微微上翹,似在勾勒無限遐想。
話說剛拉著人離開拜月樓中的王溪楓,經過冷風這么一吹,加上林朝歌一路走來沒有放開的手,整個人倒是冷靜不少,萬一對方是借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