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子……”。
白清行只見過他平日里冷靜淡漠的樣子,哪里見她笑的如此狡黠且魅惑過,一時之間反倒有些猶豫。
林朝歌微啟紅唇:“若真的是這樣就好,就怕……朗均對自己認識不足,沒了解到真正的自己。”柔弱無骨的素白纖手將人往襟前一拉,林朝歌將手置于他棱角分明的俊朗五官摸摸撫摸。
就像情人耳邊溫言軟/香私/磨。
白清行往后縮了縮,聲音哆嗦:“什么真正的自己?”
林朝歌輕笑:“就是你想過卻不敢說的那個自己,為師,應當傳道授業解惑,或許朗均心中的疑惑,也可以告訴先生。”朗均字同諧音郎君,往日只要聽見誰這名他就跟誰急,可是此刻他卻恨不得能多從那張小嘴聽見幾次,混身酥麻直至靈魂都在顫栗。
她說著,一只手摁在了白清行胸口。
這小子跟自己呆一塊的適合從來不好好穿衣服,衣領總是松松垮垮的,極其喜歡把自己的胸口露出來半截,白晃晃得簡直要令她羨慕嫉妒恨,她像是給他整理衣領,修剪得圓潤的指甲卻不著痕跡的刮過他皮膚。
年輕人的皮膚火熱而負有彈性,她摸上去就像摸著一顆觸手溫熱的和田暖玉,愛不釋手。
白清行果然身子一顫臉頰紅暈頓生:“夫子…我……”
“別叫我夫子,叫我名字,朝歌可好,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字”。
“你叫來聽聽可好,朗均。”一字一句就像貓爪子撓在心口上,輕輕的又不重,就跟清風拂過臉頰。吹動幾縷秀發粘在臉上,自己的手上正好提著東西沒半分去撓一樣來得難受。
“朝歌。”他一聽要他叫他“朝歌”,他卻身子軟了下來,倚在廊柱上,垂著頭,退無可退,乖順得像任人宰割的小貓咪。
林朝歌看他如此乖順,大膽起來,手從他披衣中探進去,隔著里頭的單衣,虛虛的放在他腰側:“怎么?夫子暖暖手不行?還是說我叫你郎均,你不高興了?”
白清行搖頭:“沒……我喜歡這個字……我也……”。
我也喜歡夫子這么對我,可他就是不敢說出口。
林朝歌湊近他,微微仰面,目光從他打五官上用力的移過去,若是手指可以替代目光,或許早已將他的嘴唇鼻梁揩到泛紅:“什么,朗均可是想對為師說什么?”
白清行一閉眼,咬牙道:“我也…喜……喜歡…夫子。所以夫子,做什么都可以。”
林朝歌沒聽清前半句,那個動詞讓他含在嘴里就像含著口水似的,但她聽清楚了后半句,簡直要樂了:這小子原來在外頭冷靜自持,到她這兒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林朝歌心中大笑,面上卻只是微微勾唇,眼神更深,手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挑開衣襟,用力一摁。她其實并沒用力,但白清行動身子卻一抖,耳朵紅的能透光,頭更低,悶哼一聲。
林朝歌:“這樣也無所謂?”
白清行半晌才細若蚊音道:“……嗯。”
林朝歌輕笑:“哦?為師剛剛說自己不肯屈居人下,那朗均的意思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她的手略肆無忌憚起來,面上的神情卻仍然是勝券在握的審視。
白清行別看眼,喉結動了動:“……嗯。”
林朝歌覺得自己腦袋竟因他發出的這個單音節而一頓,一時間不是那種惡作劇成功的想笑,而是……心悸。
她忽然覺得自己衣領里也蒸騰起熱度,猛地竄上脖頸與臉頰,若非天色微暗,自己肯定能看見自己紅得跟個蝦子一樣的皮膚。
她猛用力,將白清行摁倒在走廊之上,將他們二人剛剛飲茶的杯盞茶壺扔進雪里去。
白清行居然也一推就倒,頭發散在地上,形成一幅潑墨山水畫,半露的雪白/胸脯,墨灰大氅襯得人越發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