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袖子潲了雪痕,他生的高大,也是騎馬用劍的高手,此刻卻仿佛卸了一切的力,只為了盡力柔軟下來能讓她擁抱。
她手臂撐在他身上俯視,白清行竟然半閉上了眼,紅蔓延進衣領(lǐng)里,林朝歌伸出手去,想看看這紅究竟能蔓延到何處,白清行伸手很不適應(yīng)的拽了拽衣領(lǐng),聲音暗啞含混不清:“夫子…我…”。
林朝歌打在他手背上,手上繼續(xù)往下探索的動作卻不斷:“怎的,你這樣不聽話夫子的話,還是說要我去拿戒尺才行?夫子可是不喜歡不聽話的學(xué)生。”
“你說你不乖,我要如何懲罰你才好”。
白清行睜開一只眼,似得意又似暗喜的咕噥道:“夫子只是說說罷了,哪里會舍得打我?”
林朝歌瞇眼看著他的樣子,笑了:“我早就后悔,在你最不乖的時候打你了,想想以前你恐嚇我的那些惡作劇,我覺得今日算是讓你還賬的好時候。”
白清行躺在回廊上,微微睜眼瞧她,雖然似乎不敢瞧她似的,但眉眼之中卻透露著一股戰(zhàn)栗的歡喜:“所以……夫子今日是要報復(fù)我——唔!別……”
林朝歌輕笑,吐氣如蘭哈在他頸脖處,手下動作不斷:“怎么會呢?為師今日是來愛徒傳道授業(yè)的。”
白清行身子卻一縮,抓住她的手,睜開迷離的雙眼,啞聲道:“夫子!
“我說了不要叫我夫子,喊我的字,朝歌”。
“夫……朝歌……”。
“這才乖。”林朝歌微冷的手探下去,能感覺到手下的身子微微顫抖,壞心眼的摸索到小巧朱紅胭脂,用圓潤指甲輕輕刮過,慢慢扣/弄/:“你打小就謊話連篇,這會兒還在撒謊么?”
白清行慌了神,身子微微發(fā)顫:“不、不是。夫子!求你別……”。
“你看你又不乖乖聽夫子話了”。
“夫子!不……朝歌——”
林朝歌覺得幾乎抑制不住自己臉上惡劣笑意的時候,耳邊呼喚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了。
“林兄!”
“林兄!可是夢魘了。”直到一雙手推了推她,林朝歌猛地驚醒過來,屋內(nèi)昨夜雖添了冰,可她醒來時驚覺后背濕/濡一片。
白清行躺在身下嫵媚求饒的身影陡然消失了,她一下子驚得從床上坐起來,只看到宮室外一片明亮白晝,紅燭淚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放大的俊顏。
“林兄。”現(xiàn)實和夢境相互重疊。
林朝歌驚慌了一下,用手捂臉,整個人神情發(fā)懵,隨后將整個人埋在被子里,耳根羞紅得能烤蝦,實在是太羞恥了。
這個夢太得意了太混蛋了她……她都在做些什么混賬夢啊啊啊啊!
夢中不但吹噓自己是有大家伙的總攻,居然還特么……還特么……!
還對前世害死原主的黑蓮花出手了!
這不就是變態(tài)!混蛋!人渣!
要不是現(xiàn)實中的白清行叫她,難道她還能繼續(xù)把夢做下去,還真的掏出比他還大的玩意兒來,把黑蓮花給上了?最后還逼著人家喊她爸爸的滿腦子黃色廢料。
光是想想就有些羞恥。
而且,黑蓮花那一臉天真無知,單純可愛——的傲嬌受,就這么躺下任由君采碩。
林朝歌抓著軟枕捂在自己臉上忍不住哀嚎!自己那時候就怎么能下得去手。
過來許久,林朝歌才放下捂著臉的軟枕,眼神都有點呆滯了。
自己不是答應(yīng)了王溪楓那小子白頭偕老了,后面還不要臉的加了瀟玉子,現(xiàn)在居然還做夢夢到自己攻了黑蓮花,自己還是大總攻,要是白清行真的在晚一點叫醒她,她其實還是挺想繼續(xù)做下去的,捂著頭滾在三米大床上,有些腦殼子疼。
“林兄,可是不舒服”。溫柔的男聲至頭頂上方傳來。
“沒有。”只是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