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天快亮的時候,自己終于瞧見了那讓自己歡愉的美人是誰,只見美人緩緩轉過身來,嚇得他他直接驚起一身冷汗,連人帶滾摔下床。
這夢里女人長的那張臉,不正是白老弟的妻子,金蓮嗎?他現在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吃飯的人,他現在手都還是有點抖,一種背叛玷污了好友之妻的罪惡感油然而生。
愧疚,羞恥感鋪天蓋地將他整個人淹沒似的,喘不過氣來。
以至于巖武他從醒過來到現在都是心虛得不敢看白清行,自己怎么就這么齷齪,連好友的妻子都惦記上了,實在是該死,罪該萬死,豬狗畜生不如。
幸虧的是金蓮現在還沒起,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她才好,為人兄弟居然惦記上了弟妹,簡直禽獸不如。
“巖武大哥可是認為早點不和你口味。”白清行看著他不時眼神飄忽不定的看著他又突然詭異難堪的移開,還以為是想要自己面前的辣醬,不好意思開口,特意挪了過去;“還是我的臉上沾了什么東西不成。”
“王大娘家做的辣椒醬比外面的好吃,配饅頭正好合適。”
“不是,只是我突然想起衙門還有事,我得先走一步了,倆位賢弟慢慢吃。”一頓飯下來巖武實在是如坐針氈味如嚼蠟,生怕自己齷齪的心思被人瞧出來一般,竟是連飯都吃不下了。
胡亂將嘴里的饅頭塞下,太急了被噎到又猛灌了一大碗水才壓下去。
“你們就不用送了,等下次你們來秋水鎮我在做東請你們一頓。”說著話時,人已經走到院子解開捆馬的韁繩,竟是一步不想多待,不知是對朋友妻的精神上玷污還是對好友的罪惡感促使他不敢久待。
“唉,巖武大哥在急也得先吃完飯再說。”白清行不懂才一個晚上過去的人,怎的會突然發生這么大變化,明明昨日喝酒的時候還是把酒言歡的好兄弟,一大早起來就有些疏離了?
難不成是昨日自己喝醉酒做了什么惹人生氣的事不成?
“不了,感謝白老弟昨晚上和今早上的招待。”白清行對他越好,巖武他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就特別容易聯想到那個夢境,越發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
“竟然如此,我也就跟白大哥告別了。”王薩吃完手里的饅頭,起身拱禮;“多謝白大哥款待。”一對勾人的小眼神不時往他身上瞟,含著曖昧和春/情/,看得白清行一大清早雞皮疙瘩往外直冒。
“怎么連你也要一塊走了。”白清行這下倒是有些詫異了。
“我這不也是要趕著回去處理事情嗎,再說你看我。”王薩伸手指了指自己哪怕是面敷白/粉都遮擋不住的糟糕氣色,想必是需要回去補眠了。
“好,那你二人回去的路上記得小心。”明知人家要走,白清行倒也不好多挽留,只是將人送出了村子門口,轉身回返。
等回來的時候正好瞧見林朝歌已經起來了,正拿著一個蘸了辣椒醬的大面饅頭站在樹蔭底下,見他回來了拿眼瞧他,眼神倒是奇怪得很。
“金蓮,你怎么突然起了,身體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白清行見人已經醒過來了,擔憂一問,隨即跟著人轉身進了房間。
“這里沒有別人,白兄還是不要叫我這個名了。”林朝歌關上門給自己倒了杯水,瞧見那人剛從外面回來,鼻尖滲出了細密小汗,也給他倒了一杯。
“為何?”
“怪惡心人的。”因為每一次見到金蓮的時候,她總忍不住腦海里瘋狂腦補潘金蓮,西門慶和武大郎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特別是他看著她含情脈脈說著金蓮的時候,她真的很想一包砒/霜/毒死他。
林朝歌知道現在扯這些沒有,隨即抬高手腕將袖子扯上去,露出一截白如嫩藕的小臂在白清行眼前晃了晃;“白兄可有看出什么不同來。”
“林兄的手生得極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