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一男子,剩下的只有驚悚可言,無半絲美感。
“請王賢弟自重,在下亦是有家室之人。”一路走來,終是忍不住露出狐貍尾巴來了,白清行忍著拂袖而去的惡心感繼續與之周旋。
“何來自重一說,還是需要在下對白大哥如何自重。”完全沒有因他呵斥而停下動作,反倒有種撕開臉面的偽裝。
“我不好這口。”強忍著怒火中燒,拂袖甩去的沖動。
“難不成就是因我比不上你家中那位,還是說他的技術比我好,白大哥既然能接受她,何不同我試試。”手的動作表沒有因他呵斥而停下,反倒呈足漸上滑之態,嘴角孤度上揚露出抹勢在必得的笑。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你還裝什么裝模,從我見到你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說我應該是喊你杜表哥還是白大哥好。”一句話驚得白清行定在原地,滿目錯愕。
“看來我是猜中了,那么那位嫂子想必就是你的相好,在逃的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