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這個話題,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快奔二的人了,別人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你什么時候才也準備整個兒子出來給我玩玩。”林挽風叫住已經準備起身要走之人,滿目調侃之色。
“不求你一年抱倆三年抱二,好歹也整個傳宗接代的出來。”
絲毫不知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一枚,倒有幾分王八笑烏龜之感。
“我么,等有空我帶我媳婦過來給你看看。”瀟玉子會以挑釁一笑,端的滿目春風之色;“我可同你這孤家寡人不同,本王自有溫香暖玉在懷,倒是你年紀比我還大,是不是某些方面有隱疾,豈莫誨病忌醫盡早醫治。”話雖如此,玩/弄的視線卻再三幽幽掃過他緊閉的雙腿間。
還能在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就是傻子了,林挽風直接抄起手邊茶盞砸了過去,一張臉氣得通紅;“滾,你給老子滾。”
“還有老子身體好得很,那方面怎么可能有問題。”聲嘶力怒遠遠穿透層層垂掛流蘇紗幕。
瀟玉子早已跨步離開,爽朗的笑聲不時隨風飄到殿中。
殿中幾只墨玉花開正艷,花色雍容華貴,其色殊榮之艷花香富貴。
正陽國邊境,今日小雨連綿,讓人不由自主慢下了趕路時段,在人聲鼎沸的拉面館吃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敖得濃香味美的湯汁中拋下手工甩拉多次筋道十足的黃麥色面條,加上切片成塊的褐色牛肉,碧綠的香菜和炸成金黃色的黃豆在配合灑在乳/白湯汁上的翠綠蔥花。
勾得人腹中饞蟲直出,在配和上幾大勺又甜又辣的紅色辣椒醬,或擔心佐料不夠在叫上一二倆牛肉,吃得那叫一個汗流浹背,心滿意足。
“媽的,果然還是我們漢人的食物吃得香。”林朝歌端起比自己臉還大的面盤咕嚕嚕的將湯喝盡,不顧嘴角還沾著一粒翠綠蔥花,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
桌上擺滿了好幾個碗絡成的小山。
其他幾人的情況也都和她差不多,她還只是吃了滿滿一大碗外加不少牛肉,茶葛元寶二人吃了倆碗連湯都喝盡了,現在正坐在凳子上靦著肚皮消食,就差沒有一手拿著牙簽在打飽嗝了。
就連看起來最為矜貴的白清行也是吃了倆碗面后,倒是沒有喝湯,現在正用手帕擦著嘴,滿臉滿足之色。
獨自買了一個小花瓷碗給小黑用食的小黑也吃了他們放給他的一半碗面條和牛肉,正舒服的趴在桌子上給自己舔毛,綠瑩瑩的貓眼皆是饜足之色。
許是他們一桌五人,加上一只黑貓的詭異組合有些過于引人注目,林朝歌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都給打扮成從絲綢之路來的波斯人。各各身穿斗篷,手腕和腳上帶了叮叮咚咚直響的鈴鐺和貝殼等亮眼裝飾品,他們手上還一人帶了一個拐杖或者是其他樂器,臉上畫了亂七八糟的花紋,難以令人一窺真面目的神秘感。
黑貓脖子上纏金絲,四爪上都帶了小巧的鈴鐺,特別是當那對綠瑩瑩的貓眼瞧著你看的時候,總忍不住從心里發沭。
還有些人以為他們是神派來祭祀的,反正說什么的都有,卻都與他們無關緊要。
“我說現在的日子也太舒服了點吧,要是不需要日夜兼程的趕路,說不定我會更舒服。”吃飽喝足只想睡覺的林朝歌恨不得現在就是長在床上的一根棉芯,此生再也不離不棄。
“林兄想得倒是挺美。”白清行接過元寶遞過來消食的大麥茶,小抿半口。
“必須,誰叫我長得都美。”大麥茶的口感不是很好,林朝歌不大愛喝,為了消食還是強忍著喝了不少。
“是是是,林兄之美堪比日月同輝,我等螢燈小火何能比擬。”
“那是。”夸她倆句她還能上天了,若是她身后長了尾巴,說不定還能看見它翹起來上天的模樣。
白清行跟林朝歌相處久了,就發現她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