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這黑不溜秋的丑貓你最好也給我解釋一二。”王溪楓現在自從林朝歌回來后那是看花不是花,看樹不是樹,反正端的都是橫眉冷豎,看啥啥不順眼那種類型。
就連這氣度擺出的也是正宮之主,錯了,是一家之主才對。
“昨晚上我睡得早,我都忘記跟你說了。”在加上今天她睡得快正午才醒過來,又加上同你鬧了一通,還能想到那就是有鬼才對,林朝歌揉了揉有些酸帳的太陽穴,莫名有些心虛的不敢直視王溪楓。
王溪楓也想到剛才發生的時候,白皙耳朵上染上一抹緋紅霞云之色 ,美得就跟春日爛漫枝頭上的一致碧桃,忍不住想要讓人去揪一下,在捏一捏。
“這是我收的徒弟,叫真峻,這是我養的貓,叫小黑。”林朝歌看著扒她褲腿實在是可憐的小黑,彎腰將它抱起,看得一旁的王溪楓吃味不少。
“哦,說話就說話,抱那丑貓干什么,不嫌臟。”王溪楓雙手抱胸冷哼一句,頗為嫌棄小黑的小眼神。
“師傅,那我應該叫他什么。”真峻瞧了眼把他當洪水猛獸防著的王溪楓,忍不住出了聲。
“嗯,他叫你師傅, 那他應該叫我什么。”王溪楓罕見的開始討要身份了,一對杏眼亮晶晶的。
“叫師公吧。”林朝歌看著這一大一小,破有幾分無奈道。
真峻剛想說怎么又是一個師公,可看到師傅狠狠的瞪他一眼后,只能將疑問咽回肚子里,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師公。”
王溪楓聽得簡直連靈魂都要飄飄然了,不過既然叫了他師公,見面禮總是要給的,他想起來自己身上沒有帶什么東西,就直接掏出了一張一千倆的銀票遞過去道;“給,這是你師公給你的見面禮。”
整整一千倆,就怎么眼睛都不眨的送出去了,即使不是林朝歌的錢,可她看得還是一陣肉疼,恨不得打死這個敗家玩意。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入夜,花燈初上,紫禁之巔,清元殿。
“殿下,珍才人已經在宮門口跪了一整日了,可否要將人請她回去。”生得富態的元公公伺候著殿中正挑燈夜批改奏折之人,忍不住出聲道。
自從陛下回宮后,除了上朝外都沒有離開過清元殿半步,就倆許多大臣說后宮空虛無人,想要硬塞幾個女人進來時都被狠狠的呵斥了幾次。
正批改奏折的白清行聞言額間跳了跳,似乎在醞釀著怒火。
“直接讓她滾,以后不許她在踏入清元殿半步 否則拿你們是問。”宮中妃嬪的手居然瞞著他將手伸到了宮外,好得很,幕大人當真是生養了一個好女兒。
他沒有將人直接貶為庶人關進冷宮和打殺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居然還有臉跑到他眼前哭訴。
白清行揉了揉酸漲的太陽穴,突然覺得宮內的氛圍壓抑得緊,就想著看看外面的人,外面的空氣和鮮花綠草。
甚至是開始回想在洛陽學堂和沙漠中的日子,雖然一路危險重重甚至有時食不果腹,卻沒由來的令他感覺到輕松自在。
“喏。”元公公知道珍才人這人現在是徹底廢了,居然不知做了什么就惹來圣上如此震怒,在后宮中生存的女人要么依靠圣上寵愛,要么就是依靠強大的外戚,否則總是會免不了淹沒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后宮之中。
“陛下今晚上可要翻牌子了。”
“不了,朕乏了。”
“喏。”元公公加上白清行,已經算是伺候過三代帝王的老人了,自然有一套揣摩圣心的手段,平日少說多做,有事沒事多琢磨倆下,別瞎問,就算看見了某些隱瞞之事也別說。
元公公看白清行有些不耐煩的表情,自然是不會在拿后宮女人的事情煩他。
“陛下可要出宮走走。”元公公手中雪白拂塵一揮,想到了什么。
“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