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一對含了雨后天晴洗過的狹長桃花眼中瀲滟春色,半散的墨發披在背后,肌膚如云,沁出一層淡淡的櫻粉,粉腮紅潤,秀眸惺忪,其色驕若冬梅,艷勝春花。
“林言,爺告訴你,現在你來這招不過用了,爺不吃這套?!蓖跸獥鳜F在想起上一次也是這樣,居然就被她輕而易舉的蒙混過關,這次在如何都不行,若是屋內沒有這么暗,說不定還能看見他耳尖上的一抹緋紅之色。
雙手無措的高抬起,擺出一個投降的難堪姿勢,暗自咬了咬后槽牙,要不是他腰好和平衡力好,早不知白八十年被她這么一撞,跟熊摔一樣狼狽了。
“我喜歡你,祁汜,你喜不喜歡我。”醉酒狀態中的林朝歌可沒有想這么多,想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如何將此事翻篇;“你偷偷的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好不好?!编街t潤小嘴,甜憨憨糯糯的小奶音令人沒有招架的可能。
“喜歡?!本退隳呐伦约涸谏鷼?,也說不出來不喜歡的違心之話。
王溪楓瞧著這么可人疼的林言,心里的氣早消了大半,可是本質根源上不能放過,否則這人下次定無法無天。
“那你怎么都不抱我,也不親我??!”林朝歌嘟著紅潤的嘴唇撒嬌,離得近了還能嗅到她唇齒間溢出的幾絲酒香;“是不是討厭我了。”
“因為你做了讓我生氣的事情?!蓖跸獥髦雷约含F在不能跟酒鬼生氣,更不能和酒鬼講道理,在如何也得等明日她酒醒之后,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就將此事翻了頁。
“那你要怎么樣才能不生我氣?!弊砭浦械牧殖枵AT了眨眼睛,瓜子臉上桃花眼眸眸微瞇,透出一股不自知女子的嫵媚。茶色眼眸中倒映的只有他一人身影。
“看你表現。”王溪楓輕咳了聲挪過眼,整只耳朵紅得就跟蝦子被煮熟一樣。
“怎么表現。”醉酒林不懂的搖了搖腦袋,求勝欲望很強,只知道扒拉著人不放。
“你要討好我,知道嗎,就像上次一樣?!鄙洗?,光是想想,王溪楓尾頸就忍不住一陣酥麻直竄天靈蓋。
“哦,那祁汜這樣子就會不生氣了嗎?!卑馀种割^。
“看你表現?!庇质悄@鈨煽傻拇鸢?。
林朝歌現如今腦子昏昏暈暈的,低著腦袋回想著一般女人要討好男人的法子只有倆個,不知想到什么,一張白瓷小臉上的五官皺得都快要合在一起了。
“是不是林言討好你,祁汜就不會生氣了”。
“嗯?!?
王溪楓還以為她終于要不鬧騰回去睡覺了,誰知道林朝歌居然跪在了她面前,低下了頭,頓時頭皮一陣發麻,伴隨的還有才尾頸上傳來的極致歡愉。
過多的是不可置信,他是怎么樣都想不到林朝歌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過多的從靈魂深處傳來的喜悅。
“我,這樣子溪楓是不是就不會失去了。”林朝歌低下頭,繼續/含/住,手也沒有空著繼續動作。
被酒精麻痹狀態中的她,現在連自己做什么都不清楚,只是順應本能。
“嗚?!蓖跸獥魇窃趺礃右矝]有想到她會來這招,滅頂的歡愉將他徹底淹沒。
等林朝歌感覺自己嘴巴都要酸得沒有知覺了。
“吞下去?!蓖跸獥黢劶t著臉,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玩弄著林朝歌早已亂成草窩的頭發,連自己身處哪里都快樂的記不住了,滿心滿眼有的皆是身下之人帶給他的滅頂快樂。
醉酒中人的意識往往沒有那么清楚,基本上是你讓她做什么,她就會做什么,老實得很。
“不生氣了,好不好?!绷殖鑼⒆炖锏臇|西咽下去后,憨著臉討好的親了親王溪楓的臉,又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處。
洽好窗外一綠銀白月光照耀進來,投在斑斕錯亂的枝椏花蔓上,倒映得窗外一顆廣玉蘭樹杈影影綽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