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最近倒是熱鬧非凡,一連過了年府門口的紅燈籠都還未摘,每日里來來回回走動之人頗多,經常惱得林朝歌不愿回府居住。
自從上一次因著宮宴中的大膽表白后,微霖公主每日不落的前來報道,駭然比進學上考還要一日不差,路人皆知的司馬昭之心等著每日偶遇。久了自然而然就同瀟晴目標一致確實各懷鬼胎做上了一對親親好姐妹,每日在府中不是賞花就是喝茶,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府中的女主人。
倒攆得林朝歌這個半邊主人不敢回府。
“公主可有想好如何對付那賤/人的法子了嗎?”瀟晴輕抿了一口用梅花上飄落的雪水泡制而成的雪茶,低首淺笑,露出一小截雪白皓頸,美得堪比雪玉像令人上手把玩一二。
“你別提那個賤人,我現在連王爺的面都見不到,要是讓本公主見到她,看本公主不劃花了那張狐媚子臉瞧她還能什么勾人。”一說到這個,微霖公主就是一肚子氣無處發/泄,她來了攝政王府好幾次本想著能見到人,結果現在可好,別說人沒有見到,就連那賤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此舉不是想給她來個下馬威是什么。
也不知從哪個骯臟角落爬出來的賤種,盡干些下三濫齷齪之事。
“公主,不知晴兒上次同你說只事,考慮得如何了。”瀟晴抹了海棠花色胭脂的紅唇翕動笑著出聲,將新沏的雪茶遞過去。
一說到這個,微霖公主 面色沉郁,心中似顫了一記,厲聲道;“此事容本公主在考慮考慮。”
“還請公主盡快考慮清楚,畢竟我們現在的時間可不多了,在過不久各國使臣紛紛離京,到時公主又當如何自處,何況那位可非是個省油的燈,觀看最近幾日便可知,就是不知王爺是被下了什么迷魂藥迷得不分東南西北,放著貌美又家室尊貴的公主不要,非要守著一個不會下蛋的公雞。”城中貴女除此拿來私底下說趣之外,好像還真尋不出一點那人的病腳,其色與才華皆是出眾,若非是個好龍陽,不知門廊處會踏破多少媒婆說親客。
真真可惜了。
微霖接過白瓷青花繞杯盞至于手心,眉尖微揚道;“好,本公主知道了,明日便會給你答復。”
“好,那晴兒就在此靜候公主佳音了。”二人說完這個倒是在沒有什么好說的,外頭天色漸晚,微霖心中躁意直升,今日可能又是守不到那人了,將杯中早已涼透的雪茶一飲而盡,起身離去。
待人離去后不久,躲在暗處的瀟政這才緩步走出去,走到方才之人離去的地方落座,眉眼帶笑道;“還是小妹聰明,行這一石二鳥。”
“大哥謬贊了,小妹不過是想看看手中的刀子到底是鈍還是利罷了。”瀟晴不置于否的淺笑一聲,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她可是拭目以待中。
若是林朝歌此人霸著攝政王不放,她又豈會做出與虎謀皮一事,淺色瞳孔直直望向某處,眼色跟淬了毒似的刀子陰森恐怖。
即使開春了,林朝歌還在每日不落下的繼續喝著自己的苦澀藥汁,她很好奇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又哭有澀就算了,還臭,一日倆段簡直比飯點還要來得準時。今夜在書房喝完藥后,即使嘴里含了去味的三寶蜜餞,她還是能感覺到那股子苦澀之味直望心肺里鉆,恨不得將今夜所食之物盡數嘔出來才可罷休。
“你每日早晚給我喝的這藥到底是什么!”林朝歌攥著男人的衣領子,板著臉故做兇狠,打算來個嚴刑逼供,連月來各類滋補藥物換著來補,一張瓷白小臉此刻泛著瑩白之光,摸上去又滑又軟就跟塊杏仁豆腐似的,還香噴噴的,頗有幾分奶兇奶兇。
“就是普通的強身健體身體的,你身子偎寒,太醫說得多吃點兒補藥,治治你前年身子落水的體虛身寒之癥。”瀟玉子說到最后隱隱有些心虛,就連眼神都是四處隨意亂瞟,就是不敢看她。
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