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身子有些不適,還請陛下恕罪來遲了。”人才剛走人廳中,整個人就被瀟玉子摟腰坐在身側,耳畔是他又濕又暖帶著雨后新竹的氣息;“昨夜累壞你了,不過本王愛聽小言言這么叫我,有空我們在試一下。”眨了眨勾魂的上挑桃花眼,跟修煉成人的男狐貍精努力向著富婆推銷自己腰好腿長。
“做夢。”下狠手死擰了他大腿一把,聽到耳邊疼的直吸倒氣聲,盤繞胸腔的那股子郁氣才消散幾分。
回想起昨夜,她怎么就豬油蒙蔽了心,聽他的花言巧語以為這樣就能盡快放過自己,可想而知換來的是耕田不歇,飛瞪了一個刀子眼過去,可若在其他人眼中則是嬌嬌柔柔的對著情人拋媚眼撒嬌。
今晨起來時她眼下烏黑一片,精神萎靡,反觀某人就跟吸了精氣的妖怪一樣神清氣爽。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他們的情況反倒是反過來了。
“本王不做夢,只想做你,恨不得死在你肚皮上。”瀟玉子借著抬起的寬大袖袍,狠狠的偷香竊玉一口,見白瓷的臉頰突然染上倆抹天際霞紅,恨不得自己將人再次拖回房中。
以前未開葷時不言他們說的其中樂趣,此番開了葷,恨不得死在她雙腿間。
習武之人本就耳聰目明,何況白清行離得又近,他們自以為細小如蚊音,實際上就跟在他耳邊說一樣,捏著青玉茶盞的手力度突然加重,青筋直起,眼低黝黑一片宛如深淵。
“林大人的精神看起來不大好,可是昨夜沒有睡好。”瀟晴遞過去一杯新沏白茶,微微一笑道。
“嗯,有勞瀟小姐關心了,只不過昨夜家里頭養的狗有些鬧騰攪得在下官睡不安心罷了。”林朝歌一把推開那人還欲作亂的手,挺直頸背而坐宛如一根青松巍然不動。
至于被指桑罵槐的那只狗反倒好心情的拈了一塊白玉豆糕來吃,一張臉笑瞇瞇的。
“若是林大人身體不好可最好盡快去看大夫,免得得了什么不干不凈的病回來傳染給我們王爺。”微霖就是看不慣一個男人長成這樣的狐貍媚子就算了,一個男人還堂而皇之的跟女人搶男人,簡直人盡可夫。
“微霖公主難道不知道陰曹地府的黑白無常最愛勾長舌之婦與亂嚼舌根的嗎。”林朝歌聽著陰陽怪氣的話不至于否,順著她沏茶的動作,他們能很明顯看見白得跟上好羊脂白玉的頸脖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緋紅痕跡。
宛如白雪皚皚之地盛放的朵朵紅梅,更大程度增加了男人心里的施虐欲,在場早早開過葷的男人自然明白上面的痕跡是如何添上去的,其色若夭夭,桃梨之艷。
“你,你。”微霖公主一眼就看見了那上面的曖昧痕跡,就算沒有吃過豬肉在怎么樣也見過豬跑,漲紅了一張臉,憋了好半天才來了一句;“你一個大男人真是不要臉。”隨即拂袖起身離去。
“我見公主一人不放心,我去看看公主。”微霖公主走了,里面就只剩下瀟晴一個女子,自然不會久留。
“嗯。”
“攝政王和林大人的感情可真是好。”瀟政看著面前二人,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余眼瞥了眼一直一言不發的白清行,心里也在漸漸開始琢磨出了點事。
“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你說是不是小言言。”
“”林朝歌扭頭過去,她表示現在不想和他說話。
“院中桃花開得正好,今年你們來得早,否則在過幾日滿院梅花就得謝了。陛下今日來可真是有眼福了。”瀟玉子將人摟在自己身旁,若不是顧及此刻亭中還有外人,說不定得將人狠狠壓在軟墊上狠狠糊她一臉口水才甘心。
“所以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孤說得可對,皇叔。”白清行將杯中水一飲而盡,起身往亭外走去。
“嗯,不過我那小侄子倒也是個會享受的主,如此人間仙境都給他造出來了,此番倒是便宜了本王金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