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木牌至今查不出主人,但能確定的是和安淼沒有什么關系。
不過這更讓慕容澈疑惑,究竟是誰在故意迷惑他的視線?
“太后向我孤施壓,恐怕你入宮為妃會有些困難。”
慕容澈緩緩開口,本以為安淼會失望,卻不想她只不以為意的輕哼一聲,
“誰說我要當妃子了?!?
安淼才不會傻到和安嫣正面競爭,她的目的只是讓慕容澈與安嫣兩敗俱傷,當然是做個女官,置身事外的攪亂渾水才是上策。
“那你是要?”
“當、太、醫!”
這可算是安淼的本職,當太醫只是安淼的第一步,待她摸清熟悉這個朝代后,她還要完成前世未完成的夢想,開醫院發大財!
慕容澈聽到安淼的話,心中微微有些驚訝。
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安淼,覺得面前這丫頭給了自己太多驚喜。
“據我所知,你可是大字不識一個,恐怕沒資格入太醫院?!?
“唔……那都是我騙外人的,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要是被安嫣知道我識字還得了。”
安淼曖昧的沖慕容澈眨了眨眼,一句話便將他拉攏到了自己的陣營。
慕容澈聽了這話很是滿足,不管安淼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他心里高興極了。
“那你先去太醫院瞧瞧,若是合適,孤便給你安排職位。”
“一言為定!”
安淼激動的舉起手來,要和慕容澈擊個掌。
慕容澈愣了一下,微笑著攤開手貼在了她的掌心。
安淼碰到慕容澈的手,掌心忽然傳來酥麻的感覺。
她逃似的抽回了手,眼神飄忽不定朝一旁看去。
“咳,咱們趕緊去太醫院吧?!?
“沒想到你這般心急。”
慕容澈意猶未盡的摩挲著指尖,按照安淼的話帶她朝太醫院走去。
此時太醫院正馬不停蹄的趕制止血藥與消暑丸,為半月后的狩獵做準備。
見慕容澈來了,資歷最老的邢太醫趕忙下跪。
“吾皇萬歲!”
他這一嗓子也引起了太醫院其他人的注意,一時間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活,紛紛沖著慕容澈行禮。
不遠處邢太醫的徒弟也放下了鍘刀,卻不想手忙腳亂之下竟把掌心割破了一個三寸長的大口子。
他驚呼一聲,表情痛苦的捂住了滲血的手。
慕容澈察覺到他的舉動,帶著安淼朝藥童走去。
“吾皇萬歲……”
藥童驚訝的看著慕容澈,顫顫巍巍跪地想要行禮。
“免禮,來人,把新研制的止血藥拿過來。”
慕容澈命人幫藥童包扎傷口,正好測試止血藥的療效。
見敷了藥血依舊會從紗布里滲出來,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不已。
“新改良的方子怎還不如前兩年的效果好?!”
慕容澈皺眉看向負責研發新藥的邢太醫,審視的目光嚇得他身子一顫。
邢太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趕忙哆嗦著聲音解釋起來,
“我徒弟的傷口太大,一般的止血藥都不會有太好的效果,畢竟,畢竟這世上還沒有化骨生肌的奇藥?!?
聽邢太醫把問題推到傷口上卻不說是自己水平不夠,安淼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不管是多大的傷口,只要這藥能止血,效果都是一樣的。”
邢太醫聽到動靜掀起眼皮看了安淼一眼,見只是個年歲不大的丫頭片子,心里生出些不屑。
“哼,你一個女流之輩懂什么!”
邢太醫打心底瞧不起女人,見安淼想碰自己的止血藥,趕忙將藥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