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老爺子卻說。
“劉昌學(xué),你倒是仗著九王爺……哦,我說錯了,是當(dāng)年的九王爺,當(dāng)今圣上,這日子過得風(fēng)生水起的。”
劉昌學(xué)有些得意。
“當(dāng)年是你自己要走的,說實話,當(dāng)年要不是你走了,皇上面前連一個能信得過的人都沒有,或許還不至于改朝換代。”
這一點倒是說到了蘇老爺子的痛處。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會……
蘇老爺子冷笑一聲。
“所以你今天是特意來看我笑話的。”
劉昌學(xué)晃了晃腦袋。
“那也不全是,其實我這次過來,是特意過來找一個人的,我原以為可以在你身上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哪里想到你居然會墮落到這般地步,真是萬萬都想不到啊!”
蘇老爺子也苦笑一聲。
“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也沒有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那么狗眼看人低。”
……
劉杏兒遠遠的看著蘇老爺子和金萊房的神秘住客。
她問蘇正弟。
“咱們爹過去到底是什么人?又是認識國師爺?shù)模质钦J識龍騰客棧的大掌柜?”
蘇正弟笑。
“其實我也不是蠻清楚,我只知道我一出生便是在福來客棧,過去爹爹經(jīng)歷了什么,我就一概不知了。”
劉杏兒隱隱約約覺得,這福來客棧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和她一樣藏著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蘇正弟如此。
蘇家的姑娘如此。
蘇老爺子如此。
她亦然也是如此。
等國師老爺子走了之后,劉杏兒才和蘇正弟找到了附近賣陶瓷碗罐的大娘和賣雨傘的老爹爹。
賣陶瓷碗罐的的大娘接近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fā)還烏黑烏黑的,看上去很有精神。
賣雨傘的老爹爹就有些年紀了,六十好幾了,背都快挺不起來。
劉杏兒想盡量的節(jié)約時間,就把這商鋪的倆個掌柜兒都喊到了一起。
這三個鄰家商鋪,平時沒有啥恩怨,但也沒有啥往來。
劉杏兒這登門尋了他們湊到一起。
他們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劉杏兒真要辦起一件事。
那是快準狠,絕對不會拖拖拉拉,拐彎抹角的。
她也是開門見山。
“咱們福來客棧要擴建商鋪……”
這倆人都是聰明人,是足夠圓滑的。
賣雨傘的老爹爹冷哼。
“所以,內(nèi)掌柜的意思,是要轉(zhuǎn)咱們的商鋪了?”
劉杏兒點了點頭。
老爹爹有些不屑。
“憑什么,你覺得你想要,咱們就會讓你呢?”
劉杏兒只是輕笑。
“做生意的人就求一個地段和人脈,你們不會放著更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和我賭氣挨在一起的,對嗎?”
有錢不賺王八蛋呀!
老爹爹和大娘都好奇了。
劉杏兒見大娘和老爹爹都不說話了,這才說的。
“經(jīng)商嘛!無非是時機,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相信伯父伯母這樣精明能干的生意人,不會不明白,經(jīng)商就得樂觀時變,地段,價值,客流,有多重要,伯父伯母不會不明白的。”
不管是在聞朝還是在后世。
選鋪經(jīng)商的技巧都是在延續(xù)的。
總結(jié)而言。
就是要掌握時機、繁華地段、投資價值、穩(wěn)定客流。
“西城能滿足這四大要求!前些日子咱去西城看過了,西城的百姓大多穩(wěn)定,不像咱們石頭鎮(zhèn),真正長居做生意的人少,來往的行人比較多,大娘能說會道的,才能在石頭鎮(zhèn)站一席之地,呆在這石頭鎮(zhèn)不是太浪費了。”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