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的資格都沒有嗎?咱們二房,在朱家就如此沒有地位嗎?”
何仙鈴滿臉怒色,“豈有此理!他們竟然這樣對你?”
“女兒算是看明白了,他們哪里是舍不得幾罐香膏,分明是想要借機打壓二房,讓咱們知道這朱家到底是誰在當家。”
共同生活了這么多年,朱啟月深知何仙鈴最在乎的事情是什么,也知道該如何挑起她的怒氣。
果不其然,何仙鈴一張俏臉氣得慘白,用力抓住朱啟月的手腕,“走,我們去老夫人給我們做主!我就不信了,別說幾罐香膏,就是幾百罐幾千罐又如何?只要是朱家的東西,沒什么我們不能拿。”
朱啟月忍著手腕的疼痛,一臉乖順地跟何仙鈴去了朱老夫人那里。
“娘啊,您也得替我們評評理,這朱家,我們二房是不是沒法兒待了!”
何仙鈴一進門就抹著眼淚,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
朱老夫人剛吃了藥,這會兒有些發困,聽見何仙鈴夸張的聲音,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你好好說話,別跟唱戲似的。”
何仙鈴乖覺地察覺老夫人的語氣不耐煩,立刻收起了做作的姿態,將朱啟月在大房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
“娘,不是媳婦計較,幾罐香膏在咱們朱家算得了什么?可是大房卻如此絕情地拒絕,這不就是在打二房的臉嗎?”
老夫人頭更疼了,“那香膏,是老大家收的義女弄出來的?”
“正是,您說一個黃毛丫頭能有什么能耐做這些?還不知道是從哪兒搞來的方子,偏生說是她給的,如此好將朱家的銀子送到她手里罷了。”
反正何仙鈴可不信那個死丫頭有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