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補充。
“嗯。”賽扁鵲聽完皺起了眉頭,半晌后,才開口道“照你二人所說和老夫今日與木堡主的交流來看,木堡主所得的病確實有很大可能是癡證的,那個紀大夫有此判斷倒也很正常,而且老夫看他開的幾副藥方,也確實都是緩解癡證的藥房沒錯。”
秦城一聽臉色微變,至于程飛更是面色劇變,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也即將破滅。
賽扁鵲自然注意到了兩人的面色變化,于是又開口道“不過到底是不是癡證,這要老夫仔細看過以后才能得出結論的。”
程飛精神一振,道“那不知賽神醫何時能為堡主診病?只是我家堡主性格大變,神醫想要診病可能還有些困難的。
“無妨。”賽扁鵲一擺手道“明日我便為木堡主診病,至于木堡主那邊,老夫自有辦法的。”
“如此一來,可要多謝賽神醫了。”程飛趕緊起身又是向賽神醫深施一禮。
“我與木堡主交情不淺,這些話不必多說。”賽神醫隨后又與兩人聊了一些木為雄的細節,隨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秦城、程飛與唐凝兒三人在路上等待著,其中程飛最是著急,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秦城和唐凝兒面前走來走去。
秦城沒有如同程飛一般,但是神色間也能看出憂慮之色,而唐凝兒則同樣是面露擔憂之色,眼里不時閃過奇異的光芒。
“秦師兄。”秦城突然聽到了唐凝兒的聲音,他轉頭看向唐凝兒,道“怎么了?”
唐凝兒有些遲疑的問道“你說,賽神醫他,能救得了義父么?”
“不知道。”秦城搖搖頭,如實回答道“賽神醫被稱作神醫,自然是有其獨到之處的,就是不知這病是不是真如那紀大夫所說,無藥可治,我們現在也只能寄希望于賽神醫了,如果連賽神醫都治不了,那天下間可能就真的沒有人能夠治得了木堡主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