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在‘萬物’之中都無所謂了。”
“噢?這么明顯嗎?“衛刑笑瞇瞇地望向南山菊,南山菊甩都沒甩,直接無視——衛刑不高興了,這倒不是針對南山菊,而是在部下面前,他身為國主,還是要點面子的,“那若是‘渴求’不到呢?”
“無他,繼續渴求,或者換一個渴求罷了。”唐江生繼續回答。
“呵,年輕人的想法果然單純,你能說的這般輕而易舉,只是沒有身處人生選擇的十字路口而已。”衛刑登時便與唐江生反駁起來。
“主上所言極是,每個人的人生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誰也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不知不覺間,唐江生渴求的節奏居然就這么來了,不過彼時的唐江生,并未意識到這一點,“但正如歲月的長河不會止歇,個人的選擇也終會做出,這方天地之所以會存在,之所以還存在,之所以發展到如今,便是無數人,無數選擇重疊相加的結果。”
“何意?”
“愛與恨、因與果、求與得、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