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很嗨啊!”二人心思各異之時,李岳的聲音驀然于耳畔響起——鄭遲遲跟林桂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管家也跟在一旁。
只見管家先是作了一揖,隨即不緊不慢地對現(xiàn)狀解釋起來:“二位家主見林公子、鄭小姐遲遲未歸,特讓李公子前來尋二位回去。”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鄭遲遲把嘴一撇,心想要是李岳一個人前來該多好——林桂則是無法直視李岳眼中的鋒芒,直往后退。
“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李岳的眼中其實根本沒有林桂,只是林桂的身高屬實有點礙眼,情不自禁地就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不過現(xiàn)在彎下腰來就顯得好多了,“那個水球……那些血……你倆干了什么?”
“我們什么也沒干。”鄭遲遲哼著氣回到,末了似乎覺得這樣顯得太過弱勢,所以又頂了一句回去,“我們做什么與你何干?”
“呵。”李岳冷笑一聲,再不理鄭遲遲與林桂二人,轉(zhuǎn)身就往宴場返回,神念傳聲寄宿在揚起的風中,使人耳膜生疼,“若不是百里家主發(fā)話,就算你倆死在荒郊野外我都不會有半分在意。”
“誰要你在意啦!”鄭遲遲鼻子一抽,聲音略有些哽咽——剛剛她憑借自己的讀心之法,非常明了地知曉了李岳的心意,而就像李岳說的那樣,他對她,真的沒有半分在意,“有什么好生氣的……不好玩……勞煩管家告訴百里家主一聲,就說遲遲身體抱恙,先行請退。”
一語言罷,鄭遲遲左右看看,隨意選了個與李岳不同的方向,就這么消失在管家和林桂的視野中,看那背影確實有些寂寞蕭索。
林桂抬頭望了望鄭遲遲的方向,又瞅了瞅早已不見蹤影的李岳,雙眼露出兇殘發(fā)狠的色澤,不過也就僅是兩三息的時間,而后亦漸漸消褪——他打不過李岳……或許這輩子都打不過……
然而就在這時,林桂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頭看了看玉膳殿,隨即問向管家:“請問……這次壽誕的宴席,都是由哪些人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