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錦囊……你怎么知道會有三個錦囊?”俞鹿大驚失色,“莫非真是那關(guān)臣臣?不,不對,薛朝貴也知道……還有……還有……”
陸升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疤九已經(jīng)停下了吃酒的動作,脖頸上的鐵錘鎖鏈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捻懧暎犉饋肀悛q如鬼差的招魂鈴。
“不是我陸某欺瞞掌柜的,那仙丹真不是誰都消受得起的,東街做面的鐵牛、二狗倆師徒掌柜的可知曉?師父鐵牛吃了仙丹后,整日披著件黃袍到處晃蕩,口中念叨著自己是哪天哪地的真命天子,儼然已經(jīng)瘋了;徒弟二狗是在百里府吃下仙丹的,當場身體就像炮仗一樣炸開了花,就像這樣,‘嘭——’!這些都是陸某親眼所見,要是薛朝貴在場,還能對證一二,那關(guān)臣臣可是存著害掌柜性命的心思呀!”
“你胡說八道!關(guān)大哥才不會害爹爹……更不會害咲咲!”
俞咲咲氣的直跺腳,可眼中已經(jīng)布滿了水汽,陸升的描述太過駭人,本不是她這種年紀的孩子能夠承受的,可為了“關(guān)臣臣”的清白,俞咲咲還是不肯躲在俞鹿身后,勇敢地站出來維護“關(guān)臣臣”。
“小妹妹,你爹之前說的不錯,此處確實沒有你插嘴的份兒……疤九!”陸升氣惱了,覺得有必要給俞咲咲一點教訓(xùn)。
疤九可真痛快了,他早就想把俞咲咲這種小妮子的脖子擰下來,無奈大哥礙于二哥的情面一直阻止于他——可現(xiàn)在嘛,既然大哥都受不了了,那二哥的囑咐自然就得往后稍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不!不!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
眼見疤九要對俞咲咲動手,掌柜的再無其他念想,當即便應(yīng)承下來,也不知是答應(yīng)交出仙丹,還是答應(yīng)雇傭陸升跟疤九,不過從結(jié)果來看,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區(qū)別。
只是饒是如此,疤九卻并沒有停手的意思,鐵爪一般的巨手鋪天蓋地朝俞咲咲頭上籠罩而去,咲母舍身相護,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里。
可疤九的手,到底是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