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分門別類放好,又重新取了一疊空白的紙頁過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知道我打不過你,有能耐你就把我掌斃咯,反正我就是還要再寫一個時辰。”
唐江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覃牧真想一掌把他震死!可一想到自己整個晚上都等了,也不差再等一個時辰,而且在親眼見證了唐江生的手段后,覃牧說什么也要將唐江生招于麾下,這是絕對的!
“我說你愣著干嘛?研墨啊!”
不知好歹的唐江生又開始埋怨起來,對覃牧的使喚簡直令人發(fā)指,就像與生俱來的本能似的!所以說到底什么時候凝魂修士能對元丹修士這般發(fā)號施令了?覃牧百般忍讓到這個地步,著實也是辛苦。
有一說一,覃牧心中有火……但是!此刻的他依舊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這就是表里不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不過好在唐江生說是一個時辰,那就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后,唐江生終于是放下了筆。
“?還‘慎讀’?”覃牧看著扉頁上的標題和備注,覺得唐江生就是在耍他,“這‘慎讀’是幾個意思啊?”
“慎讀就是‘細致閱讀,謹慎修煉’的意思啊,我的朋友。”
“一個晚上抄了兩本,默了三本,還算不錯。”點好紙頁,唐江生把《橫練金鐘》和《金剛羅漢拳》的原本放在一邊,而后拿出針線打孔,將另外三本分別串聯(lián)成冊,臉色略微顯得有些蒼白,“勞駕,麻煩覃兄將囚天和震地兩兄弟叫上……算了,我自己去叫吧。”
眼見覃牧臉色有些不好,唐江生沒有得寸進尺,準備自己去叫,可就在這時,覃牧卻攔住了他。
“等會兒!你剛剛說‘默了三本’……和都是你默出來的?”
覃牧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直覺得眼前這人是個怪物。
唐江生聳了聳肩,將額頭汗珠抹去,實話實說到“是完全默的,后面的不急,貪多嚼不爛;是我以‘熔巖烈焰訣’為藍本,結(jié)合、所長,半默半改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