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手腳勤快,話不多。
    見狀,趕緊上前替喬晚說話。
    “少爺,這是夫人那撥下來的?!?
    岑清猷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既為禪門中人,怎可叫女施主來伺候我?!?
    如鏡痛苦捂臉,“可……可是,少爺你都拒絕百八回了,這再不要,回頭夫人那里就該傷心了?!?
    “而且,天都這么晚了……哪能就這么趕出去呀……”
    畢竟是母親。
    之前婉拒了這么多回,現在再拒絕未免有點兒說不過去。
    岑清猷臉上露出了點兒顯而易見的為難之色,只好略點了點頭,“那……那便暫且在云修院住下罷?!?
    說完,還沒往抬頭看了眼喬晚,“麻煩你了?!?
    喬晚有點兒受寵若驚。
    但少年已經轉過身,踩著布履回到了主屋。
    上崗第一天的晚上,喬晚老老實實地站在屋里,等著吩咐。
    之前在昆山的時候她就經常這么伺候周衍。
    周衍坐在桌前翻看劍譜,做徒弟的,隨侍在側。
    伺候人這種事,喬晚算不上手生。
    但坐在桌前的少年,顯然有點兒不太習慣。
    大悲崖都是男人,一個姑娘就這么低眉順眼地佇在這兒,就算不吭聲,他也不太自在。
    岑清猷擱下手里的一卷經書,又拿起來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之后,又放下,最終轉向喬晚露出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溫和微笑,“這兒不用你伺候,下去罷?!?
    喬晚也不啰嗦,行了一個禮,乖乖地退了下去,出屋外面,站著去了。
    眼觀鼻鼻觀心,站得挺直。
    過了一會兒,喬晚就聽見了屋里傳來了少年淡淡的嗓音,和如鏡兩個一問一答。
    “母親那兒是怎么說的?”
    “沐芳姐姐說,少爺你這兒沒丫鬟伺候,夫人她不放心?!?
    “這又怎么了?”如鏡撇撇嘴,“又不是通房丫頭,會敗壞少爺你修行?!?
    少年輕斥:“別胡說。”
    普通丫頭也不行。
    他既然拜入了妙法尊者門下,那就應當嚴守戒律。
    女色,會動人心。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