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黑衣女子道“你們一個個都是奸詐狡猾之徒,我豈能聽你的胡說八道?哼!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哪能容你狡辯?我說要殺你,你就是該死。看招!”她發了一通脾氣,向蕭爻迅捷地攻出三招,招式狠辣,毫不容情。
蕭爻皺著眉頭,待要分辯,無奈對方攻得甚急,一交上手,就得全神應對。稍微岔開點兒心神,則會喪生對方刀下,當真連說話的余暇也沒有了。但他只是退讓,從不主動還上一招。他心中仍然堅守著這樣一份信念“好男不跟女斗”。
姚文定等金刀門的弟子,還有方俊,九人臉上的驚訝之情,絲毫不亞于蕭爻。黑衣女子先是出言譏刺方俊,意圖破壞方俊跟洛紫怡私奔的計劃。而后激怒姚文定,她的敵人該是金刀門和方俊。
蕭爻先前曾替她擋住姚文定,按理說,她對蕭爻該當感激才是,怎地不去對付敵人,而突然向蕭爻拔刀而攻?又說蕭爻破壞了她的大事?聽了之后,直叫人疑竇重重。
黑衣女子舉刀砍向蕭爻,這一變故,連姚文定也是始料未及。秦虎問道“姚二叔,咱們幫哪一邊?”
姚文定沉吟著道“黑衣女子不是扶桑人,但她跟我們作對,原該殺了她。”
秦虎道“我這就動手。”說完,便要加入戰團。
姚文定忙喝止。道“慢著!”又道“你先別急!他奶奶的,這事我還沒想明白,誰也不能幫。”
秦虎只得退回。問道“姚二叔,你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的?”
姚文定身為金刀門的二把手,本善于隨機應變。但這事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內,他也有些發蒙。道“黑衣女子跟我們作對,那小子幫她。就算和她不是一路的,但對她來說,這是好意。她對那小子也該有點感激才對。可她卻拔刀砍那小子,這我就糊涂啦。”
姚文定皺著眉頭。又道“他奶奶的,這事真亂。”
秦虎恍然大悟似的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姚二叔。”他神情激動。
姚文定道“你明白什么了?”
秦虎道“這兩人都得罪過我們,都可算是咱們金刀門的敵仇。無論我們幫哪一邊,幫的都是敵人。所以,兩不相幫,坐山觀虎斗。”
姚文定聽后,展顏一笑,這話正合他意。道“對,就是這個理,坐山觀虎斗。你小子終于聰明了一回。”
秦虎得他一句夸贊,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道“我只是不愛動腦筋,并不是不聰明。”
姚文定道“得多動動腦筋才行。”他向蕭爻看了一眼,蕭爻連遇險招,一只衣角被黑衣女子劃破,若是稍慢半分,手腕已然不保。
姚文定心中暗道“那女子的刀法也太快了,這一刀要是砍向我,我只怕躲不過了。”但他此刻作了旁觀者,這些擔心也是多余。卻道“那小子就是不動腦筋。才會吃這份苦頭。”
秦虎道“姚二叔,這話怎么講?”
姚文定道“剛開始是那姑娘得罪了我們,我們要是將她殺了。就沒有后來的事。對不對?”
秦虎道“嗯,確實如此。”
姚文定又道“可那小子要幫她,阻礙我們殺她。他就是沒有動腦筋了。他要是會動腦筋想的,他那時大可坐山觀虎斗,任我們跟那女子殺得你死我活。”
秦虎接道“他得罪了我們,又沒討到那姑娘的好。他幫那姑娘,反而被她攻擊。真是想不到啊,事情竟會變成這樣。”秦虎搖著頭,他這時作為旁觀者,心情自然不如對戰之人那么激動。
姚文定道“事情變成這樣才好呢。若非如此,我們哪有閑暇歇息?”
秦虎對這話很是贊成。又凝目向二人瞧去。
姚文定看著那黑衣女子,只見她身法矯捷,刀法甚是靈便。那柄太刀在她手上,立即成了冷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