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殺人利器。然而,那黑衣女子的刀法,卻不像中原武功。姚文定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暗道“她不是扶桑人,她是中原漢人。那她手上的太刀是怎么來的?還有,我十七年前用的名字叫姚順清,那一年我做了一件大惡事。從那以后,我將名字改為姚文定,我改名字這事,從來沒對人提起過,不應該有人知道的。她不過才二十歲,她怎么會知道我以前的名字?”
忽然間,一股恐懼感襲上姚文定的心頭,他額頭冒出了陣陣冷汗。對大廳中二人的對戰,也就沒去關心。
秦虎卻看得津津有味,他想討好姚文定,對他師弟們就不怎么管。又道“姚二叔,那小子的輕功挺不錯啊,你看。”姚文定沒有回答,繼續沉思著。秦虎轉頭見到他額頭上冒著冷汗,臉色慘白。問道“姚二叔,你怎么啦?你流了好多汗。”
姚文定回過神來,鎮定地道“我沒事。”說完擦掉汗水。又繼續想著他的事。姚文定心道“她既然知道我以前用過的名字,那她就肯定知道我以前做過的那件事。她找上了我,莫非是想以此事來挾制我?”
姚文定想到了一件極其可怕的事來“前不久,有人傳言,江湖上新出了兩名厲害角色。一個叫催命婆婆,一個叫玉面判官。這二人專門打探最近幾十年來江湖上發生的疑難案件。她們要是查出了實情,就會對作惡之人暗施懲治。懲戒手段比北鎮撫司詔獄中的酷刑更為殘忍。”
他看著那黑衣女子,暗道“我十七年前造下了一件大惡事,后來我花了十萬兩白銀,已經銷案了的。就連官府也不再查辦了。她又怎么會知道?江湖上只有催命婆婆和玉面判官會管這等閑事。那么,黑衣女子跟催命婆婆和玉面判官定然是一路的?或者,她就是那二人中的其中一人?”
姚文定想到這里,不禁抽了口涼氣。以他多年的江湖閱歷來看,這些推斷有理有據,并非空穴來風,。若是被催命婆婆或玉面判官盯上,一定沒有好日子過,姚文定立即下了決定。心道“先下手為強。她知道的事太多了,不管她是誰。絕不能讓她活著走出這家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