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石斛此時腰間挎著一小布袋素蝶畫符剩下的朱砂。
石斛一邊撒著朱砂,一邊接近素蝶。
素蝶一把將石斛推開,險險避開徐母如刀般鋒利的鬼爪。
若是被這擊中,少不了被開膛破肚。
素蝶不是伊墅城的護衛(wèi),也不是祭司殿的人,武力與異術(shù)極為有限。
對于普通的人或者鬼祟,素蝶一個人還能自保,再不濟也能逃命。
然而,這還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石斛。
素蝶應(yīng)對得很是吃力,沒出兩招,素蝶便被抓得好幾處都皮開肉綻的,而且,徐母竟不怕素蝶畫的符。
“蝶兒!”石斛此時腰間挎著一小布袋素蝶畫符剩下的朱砂。
石斛一邊撒著朱砂,一邊接近素蝶。
“不要過來!”素蝶心里為石斛擔(dān)心。
石斛哪里會聽,雖然他不確定這朱砂能否對付得了徐母,但是,他無論如何的不能棄素蝶而不顧。
石斛發(fā)現(xiàn),徐母有意的避開他撒過去的朱砂,心里便有了一絲的底氣。
“蝶兒,你怎么樣?”石斛趁著徐母躲避朱砂的空檔來到了素蝶身邊,下意識的將素蝶護在身后。
“我還好”,盡管如是,石斛還是聽出了素蝶言語中的一抹虛弱。
石斛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哪怕自己有個好歹,也要護住素蝶的準(zhǔn)備。
而徐母一見石斛,便分外眼紅,眼中的怨毒更深。
看著眼前的徐母,石斛急急的說道“徐伯母,我知道你能聽到,當(dāng)年真的只是你的臆想!”
可徐母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哪怕她聽的進(jìn)去,也不會放下這臆想了將近十幾年的怨恨。
徐母血紅的眼眸如同一只嗜血的野獸。
石斛護著素蝶一步一步往后退,可身后是書房內(nèi),又能退到何處去?
徐母伸著尖銳的鬼爪瞬移來到兩人面前。
眼看徐母就要掐住石斛的脖子,素蝶一把將身前的石斛推開。
素蝶避之不及,不僅被徐母死死的掐住,還被擊中了腹部,鮮血瞬間染紅了素蝶的裙角。
“蝶兒!”石斛急忙爬起來使勁掰著徐母的手,原本以為會無法撼動分毫。
不料被石斛抓住的地方開始冒煙,灰色煙霧泛著一股刺鼻的味道,徐母吃痛松開了素蝶。
素蝶被掐得臉色蒼白,跌坐在地上,無力的靠在石斛懷里。
幸而及時,腹部的傷口并沒有太深,石斛撕下衣袍,將素蝶的腹部緊緊裹住。
徐母繼續(xù)攻來,即便攻勢簡單,但,誰能架得住如斯之大的力氣。
石斛一咬牙,將小布袋里的朱砂抓了兩大把,向著迎面而來的徐母跑去。
“夫君,別過去!”素蝶看出了石斛想要做什么,急忙的喊到。
之前已經(jīng)計劃好的,若能攔得住徐晴便好,若攔不住,也要想辦法熬到天亮。
只要天一亮,他們就還有時間想其他法子化解這個劫難。
此時,石斛一臉決然,若只有徐晴,或許他不會出此下策。
但,徐母比徐晴厲害太多,素蝶又受了傷,熬到天亮太渺茫。
同時,石斛覺得石家是這劫難的起源,或許自己能搏一番。
哪怕是用命去換,也要換得素蝶的安然。
毫不意外,徐母掐著石斛的脖子,石斛忍著窒息之感,手里的朱砂抹在徐母身上。
徐母再次吃痛,這次卻沒有松開石斛。
而是一手掐著石斛,一手利落的穿入了石斛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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