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啊?”搖頭嘆氣間,易行之又是一劍,刺進了他的胸口里,“那位教主不去做傳銷真是可惜了”
“下一位。”腳步輕移,易行之又來到了第四人面前。
恍惚間,易行之竟是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自己才是某種話本小說里的大反派,正在屠殺正教那些無力反抗的虔誠教徒們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在腦海中一閃即逝;因為還沒等易行之開口問他,那第四個人已是提前喊了出來“我說!我說!”
“在哪?”易行之面容上卻是看不出任何喜色。
“在七星國!總壇在此去五百里開外的七星”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易行之的血劍便已插進了他的胸口里去,后面的話便再也講不出來了。
“你們那位教主沒有教過你們,說謊的時候眼珠不要亂轉么?”
皺著眉頭,易行之走到了最后一個羅天教教徒身旁。
看了一眼地上那人的眼神,易行之其實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
可若是從這僅剩的一位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話,那這一趟安息荒漠可真算是白來了。自己又得回去大海撈針般的尋找新的線索
“好吧。雖然知道你不會說,但至少得走個流程。”易行之懊惱地拍打著腦門。“羅天教總壇在什么地方?”
這一位的反應倒是有些獨特。
他既沒有大喊大叫什么‘安拉西莫奈生!’,也沒有故意編謊話誆騙易行之。
他只是那般安靜地躺在地上,晶亮的眼睛死死盯著易行之的臉龐,不發一言。
“女的?這在羅天教里倒是少見。”打量著她那長長的睫毛,易行之語氣平淡地說道,“不過你也不要以為女人就有什么特權。在下可是堅定不移的男女平等主義者,并不會因為你是女人便有任何手下留情”
“”
她仍是沉默地瞪著易行之。
“不說話我可就當做是你拒絕回答咯?”易行之聳聳肩。
“教主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她終于是開口了。
嗓音清脆悅耳,聽上去似乎還有點熟悉。
“報仇?”易行之不禁啞然失笑,“對于羅天教那位教主的了解,你們這些底層教徒似乎還不如在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他又是誰?報仇這個詞,在他那種人的字典里,根本是找不到的。”
“我會在下面等你。”無視了易行之的言論,她的眼神依舊十分倔強。
“那你恐怕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易行之也不愿跟這種頑固得像石頭一般的家伙多費口舌;抬起血劍,對準她的胸口,用力刺了下去。
“劍下留人!”
一個更為耳熟的急迫聲音,此刻卻是遠遠地傳入了易行之耳中。
側目去看,一個非常眼熟的身影,正從那城門處由遠及近,狀若瘋狂般地往自己這邊趕了過來。
嘴角忽而掛起一抹揶揄的笑意,易行之手中的動作卻未有絲毫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