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終于張口說道。
“既然張遠有話要說出來辯解,那就說吧,不過你可得考慮仔細了再說,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了。”
張遠對著劉徹還有田蚡分別鞠了一躬,然后朝向墨佻張口問道。
“將作大匠,既然您說這灌鋼法是下官竊取的,那么相必下官肯定是沒有辦法再進行改進的,若是下官有辦法改進,也就沒有那個必要去竊取。
下官想問問您在創出這灌鋼法之后,有沒有在這個基礎之上改進,若是有還請將作大匠說出來。”
張遠話里話外透露的都是我已經改進了,手里面有改進的新辦法,你要是也能改進那你丫的就說出來啊,你要是說沒有,等會兒我說出來了那你不就死定了。
問完話之后,墨佻的臉色變化了好幾個顏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僅僅是他現在的猶豫就讓劉徹看出來問題了。
這老家伙之前全都是騙自己的,劉徹的臉面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劉徹連連咳嗽了好幾聲,示意墨佻不管結局如何,現在為了他的臉面都得死撐下去。
“老夫若是現在說出了改進之法,豈不又被你小子給竊取了去。”
看著墨佻還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張遠繼續逼著他說道。
“既然將作大匠擔心下官竊取,不如我們就在此處書寫各自的辦法,然后交由陛下去實驗,看看誰的辦法更好,若是相同的話,就看看彼此能不能在這一層辦法上再想出改進的辦法。”
張遠不怕墨佻他們墨家會有更好的主意,若是有也不會去為了這冶煉鋼鐵的辦法做出如此下作的行為。
就算是有又如何?張遠腦子里面裝的可是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智慧,還能怕了他一個墨家巨子。
被張遠逼到這個地步,墨佻已經沒有辦法了,他們墨家最擅長的是木工,而他們這些被皇家征辟的工匠大多鉆研的也都是木工,將作大匠的工作便是為皇家造宮殿造陵墓,關于冶煉方面的技藝,墨佻雖然知道一些,但是已經是這個時代的極限了,張遠這一灌鋼法是好幾百年后才有的,而他的改進之法更是一千多年后才出現的,這已經超出了墨佻的認知。
“陛下,老臣沒有改進之法,這短短幾月能夠完善灌鋼法已經是不易,再改進的話老臣的心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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