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秦景天,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許昕葳終于人不足開口。
“許昕葳,別動。”他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腦袋,“再讓我抱一會兒。”
許昕葳不動了……
“你為什么不跟我回家?你就那么討厭我嗎?”秦景天沉聲問,聲音低沉暗啞帶著絲絲醉意如同千年的陳釀。
“不是。”許昕葳也不知自己要說什么。
只覺得今天的秦景天看起來怪怪的。
正在這時,秦景天忽然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打量,神色發生了劇烈的變化:“你手上的傷是這么來的?”
許昕葳這才看見自己手背上有一個印,是剛才趙微微穿高跟鞋踩的。
“哦,沒事。”想著趙微微已經夠慘了,就不忍心再提起了。
“什么沒事,我問你是從哪里來的!”秦景天隱忍著怒意道。
他最不喜歡避重就輕的回答。
“是剛才趙微微弄的。”許昕葳輕聲道。
只怕她不說的話,秦景天要一直追問下去,沒完沒了。
秦景天臉色沉了沉。
那個女人找死的方法真是值得人學習。
“算了,不要再計較了。”許昕葳適地說。
秦景天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許昕葳覺得秦景天肯定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秦淮回來了?”許昕葳又低聲問?認真的水靈的眸子直視他。
“嗯。”他輕聲道。
“我要見她。”許昕葳鑒定地說。
“你找她做什么?”
“有點事情要問問她。”
那一次在咖啡館門口遭遇的事件,極有可能就是秦淮的杰作。
因為在那幾天以前秦淮就恰好回國了。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就是想問秦淮在哪里?”秦景天皺著眉頭看向她。
他就說許昕葳怎么突然開竅了來找他?
“對。”許昕葳絲毫不否認。
秦景天漆黑如墨的眸子沉了沉,眼底漸暗。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他好像是生氣了一般,背對著她,心情十分不悅。
“你知道。”許昕葳篤定道,“我知道秦淮回國以后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在安排,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淮的住所。”
“你找她什么事,我轉交給她就可以了。”秦景天沉聲道。
“你擔心我對秦淮不利?”許昕葳質問。
“也不是沒有可能。”秦景天冷冰冰道。
“秦景天,你變臉的速度可真快!”許昕葳失望地看著他。
剛才還一副情意綿綿的模樣,一旦話題扯到了秦淮,秦景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許昕葳,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就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秦景天無奈地問。
他一直都知道失去孩子對于許昕葳的打擊,但是現在再見秦淮,只會讓這個傷痛一次次地加深,這對于許昕葳而言沒有任何好處,于他也是如此。
“你就庇護著她吧!”許昕葳諷刺地說,“畢竟她是你最重要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