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都只是遺址,幾乎沒留下什么東西。但在這里憑吊古人,與古人對話,也別有一番情懷。
離開邯鄲的時候,少夫人問慧雨,邯鄲這兩個字,除了用在這里外,還有地方用嗎?慧雨想了半天,說好像再沒有地方用了。
他說這樣的情況不光是邯鄲,還有一些這樣的專用于某個地方或河流名字的字,如澠池的澠字、濰坊的濰、淄博的淄、兗州的兗、鄆城的鄆、臨朐的朐等等。
譚五問道如果這些地方改了名字,這個字是不是也就沒用了。
少夫人說這些個名字,還是不改為好。
秦月說她倒是主張把文字搞得簡單一些,比如那么多同音字,是不是可以一字多解,用一個字就行了。這樣漢字就能簡單一些了,也可以減少很多了。
慧雨說簡單一些,方便于漢字的學習和傳播。但有些漢字,不光是文字,也蘊含著歷史和文化的沉積。消失了也是很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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