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附關系,同時還取消了慈悲的領主們照顧貧、病和衰老的依附農的義務,當時農民曾向國王請愿,請求讓他們繼續處于奴役的地位——否則在他們遭到不幸的時侯誰來照顧他們呢?”(《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三卷138——139頁)
商品經濟需要的是獨立的有完全行為能力的商品所有者。等價交換只有在完全平等中才能實現。等量勞動相交換的前提必須是不同形式勞動的平等,這和特權、等級是決不相融的。還有自由,資本需要和自由勞動相結合,貿易自由、競爭自由、資源自由流動……這一系列的要求和人身依附、等級、特權同樣是不相融。經濟需要必然成為政治要求,喚起人的自我意識,把人們的目光從理想的天國和來世轉向現實生活,從“彼岸世界”回到“此岸世界”,禁欲主義的封建桎梏是必須沖破的。我們可以看到,所有和發展商品經濟有關的對封建主義的啟蒙運動,都是以個性解放為中心展開的。強調自我,注重個人利益和現實利益無疑是商品經濟所需要的現代人格。懂得了這一點,我們就可以很容易理解為什么現在那些帶有禁欲主義色彩的道德理念和價值觀念會遭到冷遇和非議。
人是生產力諸要素中最活躍的因素,生產力的解放首先是人的解放,人的自我意識的增強,民主意識的提高本身也是歷史進步的重要方面。這非但不是社會主義的危機,而是社會主義的希望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