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自己所能做的實在有限,所以聽徐佑吩咐,并沒有遲疑,馬上掌控著船只,漸漸的偏離航道,往最近的某處岸邊駛去。
山宗的目光在徐佑身上逡巡不去,似乎有點摸不透他的底細,道“你是什么人?”
徐佑笑道“趕路的人,你既然要借船,船借你就是了,其他的還望各留一份薄面,不要傷了和氣。”
山宗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突然將丁苦兒攔腰抱起,嘿嘿一笑,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既然借了船,干脆借到底,勞煩諸位送我一程吧!”
左彣露出怒色,眼睛有如實質盯住山宗的腰肋和心肺處,似乎下一秒就會在那上面戳幾個洞洞出來。
“看什么看?再看我一眼,我脫這個小娘一件衣服……日他阿母的,怎么長的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