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修眉小口,嫵媚嬌柔的絕色。”
言外之意,人家杜祭酒的審美正常的很,別以你那點小見識妄自揣度。
徐佑干咳道“原來如此!”
詹文君對徐佑笑了笑,似乎對他的尷尬頗覺有趣,轉對何濡道“何郎君為何這般在意此事?”
“因為我想知道,杜靜之得到你的愿望究竟有多強烈,是不是強烈到可以不管不顧,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都要如愿以償?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必須做好孤注一擲的準備!”
詹文君陷入了沉默,顯然在思考何濡提到的這個可能性。不過徐佑何等城府,一下子就聽出來何濡這是在挖坑給詹文君跳。
任何拋開因果的推理都是耍流氓,杜靜之針對錢塘詹氏的行動,要結合這件事的整體來看。刺史府對付的是郭勉,杜靜之與刺史府合謀,首要目標自然也是郭勉。
而詹氏,只是杜靜之私人的行動,一旦來自詹氏的抵抗威脅到了對付首要目標的大局,他必然要丟卒保帥,任如何不舍,也要放下對詹文君的所有。
所以說,何濡夸大其詞,只是為了在詹文君的心目中加重己方的砝碼。畢竟,將一個人從剛剛淹沒腳踝的水泊中救出,怎么比得上把她從即將溺斃的大湖中拉上岸呢?
智謀,術數,變譎,辭談!
陰符四相,果然不放過任何一個利益最大化的機會!
“事已至此,文君已經做好了你死我亡的準備!何郎君,若你能挽回我詹氏即將面臨的命運,今日以后,凡你有命,文君萬死不辭!”
“此計非從我出,乃是七郎的妙思!”何濡搖搖頭,道“況且,這樣未免對夫人不公,我們不是不講情理之人。如果能夠僥幸破開此局,望夫人答應七郎三件事!”
詹文君問也不問,道“可以!我應下了!徐郎君,何郎君,我們先要做什么?”
何濡望向徐佑,徐佑笑道“我們需要一條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