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決定了,我定要找到我爹才罷休。”
聲兒落定,翹楚這次是不假思索的說出,月灼師父的這步棋,下錯了。
追悔莫及的他想要扳回局面,他怎料到,原來那脾氣暴躁,萬事不經頭腦思慮,做事兒一根筋的小丫頭如今也長大了。
本以為那激將法有用,反倒是弄巧成拙。
月灼無奈扶額。
“那執法陰司這意思,就是說同意在這山陰居住下了?”
他再一次試探性的詢問一遍。
紅璃神色飄忽,心事重重。她不知自己怎么會成了這番模樣,明明前幾日才將自己的心緒落定,如今又有一只小鹿闖入心扉,胡作非為,肆意踐踏。
她就是在意這兩位的一言一行。
月灼師父還不知收斂,那翹楚也是更加肆意,一手居然襲上了月灼俊秀的臉頰,狠狠的掐了一下。
留下一道紅印子。
“你!”
那雙鳳眸先是一驚,旋即又半瞇著,話語之間在紅璃聽起來滿是寵溺: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翹楚朝月灼做了個鬼臉,吐出半條舌頭,寓意嘲諷。
你不讓姑奶奶留下,姑奶奶就偏偏要在這兒。
此番,紅璃的心中更是酸澀,面上的神情也越來越難看,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不知會露出什么樣兒的情緒出來。
讓大家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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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在這處打鬧著,那處做好手續的李老伯本想告知他們一切已經辦妥。見著他們朝氣蓬勃的模樣,他不禁感慨萬千。
“老夫年輕時,也曾遇見過那么一位愛與我對著干的姑娘。”
情到深處,他本想摸摸自己的胡須,可想起來自己雖然年齡挺大,卻沒有胡須。
這副模樣可真是傷腦筋。
幾位停下了爭論,聽到李老伯似乎要說他的往事,翹楚最有興致,拋下月灼師父就往李老伯那處跑去。
“快說給我們聽。”
翹楚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李老伯清了清嗓子,擺擺手,“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不說了,不說了。”
“這下閑著,你就說與我們聽聽。”
李老伯受不住幾位后生的威逼利誘,故作一副老成模樣,將袍角一掀,震了震自己的威風。
“你們當真要聽?”
最積極的仍是翹楚,甄選倒是無所謂,然而最別扭的還是這師徒倆。
一位從方才到現在都未說過一句話,垂喪著臉,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位不知是否因方才翹楚捏了他臉的緣故,還在氣惱中,也是鐵青著臉,僵直杵在那,面上毫無波瀾。
作者菌:不寫細綱的作者不是好作者,不留存稿的作者不是好作者,不勤奮只知追劇的作者不是好作者,湊不到字數就想水字的作者不是好作者。比如現在,你們瞧瞧我的字數已經達到了我要的了,且作者菌也在這誠意的自省了,所以,賣個萌。o* ̄3 ̄o
有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