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形,嵌入她那如青蔥一般的手指里。
月灼猛然起身,雖然小塵塵不在,但是他還剩些許法力,對付這小狐還是綽綽有余的。
月灼在阿良那極小的木塌上翻了個跟頭,雖然靈敏地避開了卿卿的攻擊,但是頭磕到了床沿,腫了個大包。
月灼捂著生疼的傷口處,還沒讓他喘口氣呢,卿卿又揮著爪子朝他撲來。
月灼立刻定了定神,雖沒有拂塵在手,但是拂塵仍在心間。他將雙手合十,嘴唇翕動,碎碎念叨。忽然,在他的胸口處出現一團絳紫色的火焰,直擊迎面而來的卿卿。
卿卿被火焰擊中了身子,頓時感到渾身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天旋地轉,再睜眼時,發現自己已成了白狐模樣。
“你!不是阿良!”她方才才晃過神來。
見自己現了原形,她落荒而逃。
阿貍見一抹白影從眼前飛速而過,他立刻闖進阿良的臥房,見月灼師父已恢復了本來的樣貌,只是多了額上那碩大的包。
阿貍張口就想問,月灼立刻作了個“別問”的手勢。
阿貍仔細回想,難不成,剛剛那個白影,就是卿卿?
阿貍于是訕訕道,“師父,她跑了怎么辦?”
“隨她去罷,只要我在這一日,她就不敢回來。”月灼氣勢昂昂地說道。怎料到,阿貍輕輕地碰了他的頭一下,他就躍得三丈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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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貍一臉壞笑道,“師父,你不是說打的過她嗎?”
月灼見在徒弟面前丟了臉,故作堅強,嘴硬道,“嗯,那當然,不過是為師的煩惱絲不見了....就沒心思打架了.....”
月灼摸著生疼的傷口,這副樣子實在有損自己偉岸的形象,又想到方才費了些靈力,不可再用法力修復了。
阿貍知道,月灼師父說的煩惱絲是他手中那拂塵的名字。只是師父這個不靠譜的家伙,何時又把拂塵弄丟了?
.........
翌日,阿良醒來,便覺得渾身酸痛,他的手作拳狀,往肩胛骨方向捶了捶,頓感一陣舒爽。
他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卿卿的房中探望。怎知,找遍了家里,到處都不見卿卿的人影。
阿良便問那三人,而那三人統一回話道,沒有看見。
阿良覺得不對勁,定是這三個大男人見卿卿姑娘貌美,將她藏起來了。
于是便露出了本性,惡言相向,“說,你們把卿卿姑娘藏哪兒了?”
阿貍覺著阿良簡直莫名其妙,救了他一命不道謝不說,反倒怪起他們來了。怒嗔道,“你這家伙,莫名其妙。”
可是阿良哪里肯罷休,干脆順手拿起身旁的鋤頭,抄起家伙來,對著他們。
月灼走到阿貍的身旁,將他往身后一扯,冷言冷語道,“都說不要救他了,讓他被那狐貍害死算了。”
“什么?狐貍?”阿良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什么狐貍?”
“就是你的卿卿姑娘,是只狐貍精。”月灼冷冷地說,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三人自顧自地說道,完全把蘇宴晾在一旁。
蘇宴此番心中:不對啊,好歹我也站在那啊,怎么一句臺詞也沒有啊!
有個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