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兒。”
“再說了,即便沒有朝廷任命,他與那曾元起亦是不死不休的死敵,能白撿一便宜,他會不要?”
“可老夫怎么覺得,此舉頗有些養虎為患?”孫威揚有點不太放心,一個連荊策年那等名宿都能擊敗的少年,一旦什么都名正言順了,今后豈不是更難約束?
徐林豐卻心懷大志道:“我主之敵乃天下諸侯,是篡權的大將軍,是造反的唳王,何以為這區區一孺子犯愁,他陳子謙再有能耐,手上也不過區區六萬兵馬,而我主手上,現在居兩州之地,擁兵三十萬之眾,何懼伊乎?”
“好!就依林豐之計行事,上書朝廷,舉薦陳子謙為永安太守!”孫威揚本還憂心忡忡,可一聽這頓彩虹屁立馬就釋懷了。
老子特么可是干大事之人,豈能怕了一個小屁孩子?
……
就這樣過了數日,朝廷那邊接到通州刺史上書,幾乎完全取代方士一黨的大將軍潘林,為此事連忙召集手下智囊團來議事。
眼下整個大燕朝動蕩,各地諸侯爭先開拓領地,帝都之外亦有數十萬叛軍時刻威脅,更別提南邊蠻夷,東邊倭寇以及西邊匈奴,北邊游牧了。
大燕朝已是危在旦夕,一旦朝廷倒了,天下必然大亂。
潘林雖是野心勃勃之輩,卻也知道沒了朝廷他自己會落得何等下場,說難聽點,以他的實力,恐怕連各州諸侯都不如,根本沒辦法在亂世中立足下去。
所以當此之際,朝廷不能倒,皇室宗親不能得罪,這步棋必須走得十拿九穩。
只可惜,本來借助荊策年之死,還想和通州刺史套套近乎,借此投石問路和皇室宗親攀上關系,達成同盟,沒曾想孫威揚那狗東西,居然這么不給面子,上書一份直接啪啪打他老臉。
在大將軍府衙內,潘林一臉陰郁,朝廷內憂外患,他這邊又何嘗不是。
方士一黨現在都蔫了,整日整日陪在奄奄一息的陛下身邊,幾乎是主動把朝政大權讓了出來。
也不知道那伙人最近在搞什么名堂,隱約有種要絕地反擊的意思。
潘林很頭疼,既要對付方士一黨,又要全力抵御叛軍,拱衛帝都安全,同時還要應付天下諸侯接連不斷整出來的騷操作。
當政太難了,怪不得方士一黨懶得參合這些破事兒,一心浸淫于酒色之中。
說實話,若非眼下政權未穩,他也好想放縱一回啊!
我在亂世統領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