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有些不解,卻并未急著出聲詢問,更不曾阻止什么,只靜靜喝茶。
兒媳婦做事自然有兒媳婦的道理,他只管等著看就是了。
吳恙大致也是同樣的想法,只道“你想怎么做告訴我便是,且離遠些,免得再中了暑氣。”
如此反倒叫許明意覺得有些奇怪了——他們難道都不好奇的嗎?
她邊拿手指輕壓著紙張,邊道“我今日聽人說,以檸果擠出的汁水寫字,同白礬水有類似的效用——”
說著,眼睛微微一亮,低聲道“快看。”
吳恙看過去,只見原本信紙上的留白處竟開始隱隱有了文字顯現,起先只是淡黃,隨著信紙被不斷的烤灼,那字跡逐漸慢慢變成了清晰可見的褐色……!
見差不多了,許明意將烤得熱熱發硬的信紙拿起,交到燕王手中。
燕王正色接過,待細細看罷其上所寫,臉色不由漸漸變了“果然如此……!”
并非是他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