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在即面前,她跪在蕭祁煜身側就那樣伸手撫摸他后背,每一個微微的隆起都有一枚狼牙刺,有一些暴露在外面,季春璃伸手就輕而易舉拔掉了。
但有一些已深入,因此春璃還需用其余的辦法。
“疼!”蕭祁煜哼了一聲,“你慢點兒,不要如此速戰速捷,彷如在報仇似的。”季春璃哪里敢借題發揮啊,忙道:“奴婢知道了。”
但暗夜里,她也不不能看的分外清明,而蕭祁煜的確在忍受痛楚,春璃湊近他的后背,“奴婢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將刺兒弄出來了,但卻會唐突您,冒昧極了。”
“本王不舉得你冒昧,上手吧。”蕭祁煜這么說,春璃微咳一聲,將嘴唇湊近了傷口,蕭祁煜哪里知道季春璃在做什么,只感覺一股溫溫的潮熱貼近了自己的肌膚,接著刺兒就被拔出來了。
他回頭一看,發覺季春璃啐了一口,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季春璃竟是用牙齒在幫自己拔刺兒,一會兒后一切都弄好了,天也快亮了,蕭祁煜看了看季春璃。
“也折騰了你大半晚上了,此刻你快去休息休息。”這句話可真是太容易讓讓產生歧義了,春璃一愣,飛速的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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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感覺怎么樣?奴婢伺候您凈面,你哦你那翊荷居一時半會也不會去什么人,您暫時就在這里休息,怎么樣?”季春璃相信自己有哦能耐可以在不被暴露的前提下照料他,且就他此刻的傷口看,讓他離開,也實在是有不厚道。
“好。”蕭祁煜點了點頭。
春璃準備了銅盆,片刻后從屋子出來,還準備了一件外套,女衣。
“王爺,穿這個衣裳。”季春璃為難的將自己的衣裳放在了蕭祁煜面前,蕭祁煜看了看,又看了看,“沒有男人的衣裳?”
“可以找個太監的衣裳,那太監是陰陽人衣裳總有一股子尿臊味,王爺要是不嫌棄的話……”季春璃話都沒說完呢,蕭祁煜已截口道:“我很嫌棄。”
那么季春璃還能說什么呢?
“王爺凈面。”季春璃將銅盆放在了蕭祁煜面前,蕭祁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正是狼狽極了,他雪白的指腹順著面頰上一道緋紅的劃口撫摸,就如多情的女子在撫摸自己眉峰一般。
他的傷口真太多了,季春璃看蕭祁煜這樣,眼也黯然失色。
看蕭祁煜手受傷了,季春璃只能幫蕭祁煜凈面,這還是季春璃第一次給男子洗臉,這也是蕭祁煜第一次享受這種服務。
兩人都陷入了一種慌張里,他看她慌張,不禁想笑。她想要早早的結束這尷尬,但他呢,卻一點都不配合。
“春璃,你有喜歡的人嗎?”蕭祁煜時常語不驚人死不休,竟驀地冒出來這么一句,季春璃比剛剛還尷尬了,咳嗽了一聲,“奴婢從娘胎里出來就、就沒有喜歡過其余人。”
“本王說男子。”
季春璃自然知道她說的是異性。
“沒、沒有。”季春璃忙道:“奴婢現如今朝不謀夕,并不敢去考慮這些事,能活下就很好了。”季春璃目前認定的生存標準的確是活下,只要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對她來說就是日復一日的意外之喜。
“傻。”蕭祁煜吐出這么一個字。
季春璃一愣,“王爺您說什么?”蕭祁煜自說自話,“有本王在,自然會保護你。”前一句季春璃沒聽清楚,后一句季春璃卻聽了個一清二楚,以至于頓時面紅耳赤。
到卯正,季春璃開始忙碌了,他唯恐蕭祁煜在這里會暴露,攙扶了蕭祁煜到屋子,蕭祁煜看了看季春璃屋子里的東西,陳設簡單而簡陋,大概尼姑庵里頭是什么擺設她這里頭就是什么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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