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哦什么話要說。
“你勢必要反駁我了,本王是個男子,你是個女兒身,是也不是?”蕭祁煜咬牙切齒,怒不可遏,他相當(dāng)討厭季春璃這頹敗的模樣兒。
“王爺!”季春璃終于緩緩地開口,聲音很是意味深長。
“說!”蕭祁煜皺眉,劍眉下那雙鷹隼一般狠戾的眼讓人不寒而栗,季春璃指了指蕭祁煜剛剛給用過的被子,曼聲道:“這杯子是奴婢剛剛用過的,您、您又用了。”
蕭祁煜聽到這里,輕輕捏了一下隱隱作痛的眉心,“季春璃,你罪該萬死。”
“是,是!”季春璃急忙認(rèn)錯,“奴婢罪該萬死,奴婢罪該萬死啊。”
從那日后,季春璃開始勤學(xué)苦練,有那學(xué)錯的地方,蕭祁煜立即糾正。糾正的方式也簡單粗暴極了,如若季春璃屢教不改,手掌心勢必吃一下戒尺。
蕭祁煜可比沈寄的要求嚴(yán)格多了,經(jīng)過一段時間大浪淘沙的篩選和練習(xí),蕭祁煜逐漸明白因材施教的道理,而季春璃也的確已非常努力了,但效果卻欠佳。
“學(xué)鞭吧。”蕭祁煜將一根皮鞭丟給了季春璃,他發(fā)覺集村里的反應(yīng)很快,如若學(xué)鞭自然事半功倍,季春璃握著皮鞭抖了一下,空中爆出一聲響亮的碎裂,季春璃對那皮鞭也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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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日后,蕭祁煜將其余那些東西都蠲免了,她對季春璃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你只需學(xué)了皮鞭就好,其余的適可而止。”
有了蕭祁煜這等安排,連季春璃自己都感覺舒服極了。但想要將一根柔韌的皮鞭使的出神入化,其實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看季春璃的進(jìn)展有點慢,這嚴(yán)重的拖延了他對她制定的一系列計劃,影響到了季春璃的未來。蕭祁煜看季春璃這模樣兒,不免恨鐵不成鋼。
“鞭子拿過來,朝著這里打。”蕭祁煜將一個蘋果放在了頭頂,這樣的訓(xùn)練對出招有一定的好處,季春璃握著皮鞭,一時之間只感覺手掌心冒汗,吞咽了一口唾涎。
她的視線聚焦在了那蘋果上,手心也有點冒汗,蕭祁煜鬧什么呢不要命了嗎?季春璃揉了一下鼻頭,“奴婢可不敢,奴婢很容易不小心就傷到了您。”
季春璃相信,要是那蘋果此刻出現(xiàn)在了沈寄的頭上,她可以輕而易舉就擊中,但此刻那蘋果是頂在蕭祁煜頭上的,無形中給了季春璃不少的壓力。
“本王怕挨打嗎?”蕭祁煜眼內(nèi)蘊出一抹悍勇之色,春璃看蕭祁煜強烈要求自己這么干,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握著馬鞭就揮舞了一下。
準(zhǔn)確度很高,蘋果嘭的一聲四分五裂,蕭祁煜露出了滿意的笑,鼓勵道:“距離上還欠奉,依舊需要調(diào)整。”蕭祁煜邁步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就如射箭一般,標(biāo)準(zhǔn)的射程已改變了,如今兩人如此面對面,卻反而讓季春璃感覺為難。這個位置和角度,想要打中卻難上加難。
“開始吧。”蕭祁煜命令。
季春璃吞咽了一口唾沫,握著馬鞭的手好端端的抽搐了一下,接著瞄準(zhǔn)了蕭祁煜頭頂?shù)奶O果,只“啪啦”一聲……
“啪啦”一聲……
一聲——
打在了蕭祁煜的頭頂,蕭祁煜被打中后有點兒懵,再看季春璃,季春璃知自己闖禍了,并不敢逗留,轉(zhuǎn)身就走,看季春璃跑,蕭祁煜窮追不舍。
季春璃越跑越快,日日她都在和沈寄沈離學(xué)習(xí)鳥渡術(shù),眼看著人家在騰云駕霧,但到了春璃這里,連她自己都明白自己在“爬云”,因此很自卑,曾不止一次的想過放棄,但此刻大概是求生欲在作祟,季春璃跑著跑著竟縱身一躍過了一個高墻。
嫡女謀妃:絕色醫(y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