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在心頭,皇后娘娘乃兵部尚書之女,多年來在后宮恪盡職守,而兵部尚書允執厥中,也是朝廷之棟梁。他從未真心實意愛過皇后,而皇后呢,多年來被不少妃嬪殘害,如今好容易懷孕了,竟再一次生出個不明不白的怪胎。
一想到這里,皇上的心也疼痛了一下,他探索的目光落在了春璃身上。
春璃道:“臣妾并沒謀害這個孩子,父皇,有的秘密兒臣準備瞞天過海,您身體不好,哪里經受得起這個打擊?但此刻兒臣如若不說這些話,兒臣就解釋不清楚了。”
季春璃要反敗為勝,她不能為每個人都面面俱到的考慮了,皇上聽春璃這么說,點頭道:“你說吧,有什么秘密是朕不得而知的。”
春璃準備掀開最后一層面紗,而這個秘密不但是天子等人不得而知的,也是自己枕邊人蕭祁煜不知道的。
這是今日這一場戰斗里春璃的殺手锏。
“父皇,”季春璃慢吞吞、務求每個字都能被皇上聽清楚,“這孩子可不是什么龍裔,而是蕭子焱和應后茍合的孩子。”
宮里的丑聞比比皆是,但層出不群的丑聞不過是皇上和妃嬪乃至于太監侍女等之間的,哪里有母親和孩兒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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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蕭子焱露出大驚失色的表情,應后已渾身在顫抖,她竟還有哦頑強的力量慢來對抗,她指了指背后的季春璃,“季春璃,你怎可胡說八道,你如今弄死了本宮的孩子也就罷了,竟還要污蔑本宮的清譽,皇上,如今孩子已被季春璃毀尸滅跡了,寧可不要聽她胡言亂語啊。”
“胡言亂語?”春璃冷笑,“好個胡言亂語,你果真是應后嗎?應后被你們丟在了御花園的一口井內,此事已過去兩年了,你們于心河安?”
聽春璃一句話說穿了海底眼,應后頓時顫栗了一下,指了指春璃,語無倫次道:“你!季春璃,你可不要亂說啊,皇上,臣妾是如假包換的應后啊。”
“好個如假包換,你們兩人狼狽為奸還做了什么,早已是鳳坤宮的不傳之秘了,今日還需要讓眉壽來證明一下嗎?”春璃聲音提高了不少。
“眉壽?”應后顫栗了一下,忽而懷疑自己的孩子是不是眉壽這老嬤嬤毒害的,一想到這里竟不寒而栗,她倉皇的后退了一下,茫然的視線迷惘的打量著大殿,似乎在尋找眉壽。
此刻,主導權還在春璃手中。
盡管蕭祁煜對皇宮內不少的事都調查過了,但關于應后被李代桃僵一事情卻完全不清楚,此刻聽春璃這么一說,不禁駭然。
皇上被動的很,他和蕭祁煜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這兩年來,她這感覺應后比之前看起來年輕了,楚楚動人了,但卻不知道她是用貌美如花的身體來扮演一個女子都將走向的殘花敗柳的驅殼。
“讓眉壽進來。”皇上久病,但今日這一切一切撲朔迷離的事,竟如一樁一樁的懸案一般調動起了他的胃口,以至于讓他重新煥發了精神頭。
眉壽等這一天也等了許久,她蒼老的身影進入了殿閣,給皇上行禮后跪在了春璃旁邊。
“眉壽,眼前的女子可是應后本人?”皇上的聲音有點說不出的涼意,在這帝京怎么會發生如此奇怪的事,眉壽雖是個嬤嬤,但在皇宮人聽差多年,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饒是讓她指證“皇后”她也不卑不亢。
“回皇上的話,此人并不是娘娘,老奴伺候娘娘十九年,竟也被這妖女給蒙蔽了,他們一定是謀害了娘娘,老奴是個糊涂蟲,竟是去年才發現了異常,這妖女和娘娘生活習慣完全不同,她和三殿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這孩兒的確是三殿下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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