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璃笑了笑,“早點兒回去休息。”
“那臣妾就告退了。”汐皇后走出去兩步,折回來又道:“關于天觸的事,娘娘您還需略等一等,此事只能因勢利導。”說完后,她行了個禮飄然離開了,看汐皇后去了,春璃心頭到有點難受。
她對她產生了一種物傷其類之感,汐皇后如此冰雪聰明胸有甲兵之人,怎么就恥辱于奴隸人之手,落在了蕭子鑫手中?
而汐皇后這一離開,也在想季春璃,憑良心說,她羨慕季春璃,春璃算是應有盡有了。蕭祁煜給了她最獨一無二的愛,他給她打造了六宮無妃的傳奇,這在東勝國的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事。至于權利、榮耀、名譽等等,她都有了。
想著想著,她的心似塌陷了一角,由此及彼又是想到了蕭祁煜,倘她不是落在了蕭子鑫手中而是落在了蕭祁煜手中,如今的命運會否完全不同?她就這么胡思亂想著進入了昭陽宮。
第二日,蕭祁煜的事更多,每一年的秋天都是名副其實的“多事之秋”。朝廷需處理山澗大事情,第一件乃祭祀,在東勝國的歷史上,五谷豐登后帝王需到太廟去祭祀皇考和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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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件事,秋季喲偶秋闈,三年一次,而今年剛好是點狀元的一年,東勝國境內已來了不少參考之人,絡繹不絕。
第三件事是秋圍,每一年秋天皇族都要到大別山或木蘭圍場去狩獵,那是群體性的活動,因從未蠲免過,所以今年也必須去。
這些事情,蕭祁煜準備刪繁就簡,頭一件事就免除了每一年的祭祀活動,在他看來,祭祀活動是最勞命傷財的,這樣的決定讓不少人撈不到油水了,也讓不少人感覺莫名其妙,有那膽子大的去問皇上為何要蠲免這一項。
蕭祁煜含笑,“自古來,只見佛鍍金,不見佛渡人,五谷豐登是人之力,和天和皇考有什么關系?”這話幾乎有點大逆不道了,甚至于在指桑罵槐。
“但風調雨順卻也需列祖列宗保佑啊。”鴻臚寺那邊的官員強烈的建議蕭祁煜祭天,蕭祁煜聞聲,大笑。
“朕沒回來的時候,東勝國一塌糊涂,這么說來是朕去年沒好好兒的祭天了?”這話有點抬杠的意思,那眾人聽到這里鴉雀無聲。
“就不要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朕說什么就是什么,至于秋圍,朕看也可免除了,哪一年皇族一出去路上不遇到點兒埋伏,遭遇點兒算計,手段?也都免除了,正兒八經需要做的是秋闈一事。”
眾人看皇上對其余兩項已索然寡味,自然不敢去強調了,萬馬齊喑。
從乾坤殿退下,蕭祁煜卻志得意滿,他做了前輩想做但卻不敢做的事。
至于春璃,今日一大清早已到坊間去了,人家做皇后,后宮里雞毛蒜皮的事一籮筐,日日處理妃嬪之間勾心斗角的冤孽還弄不完呢,在季春璃這里,好家伙!一整個兒皇宮就她一個妃嬪,后宮里能有什么事?
季春璃可以抽手去做坊間的買賣,生意場有慕容安撐持,酒樓已盤好了,進入了緊張有序的裝修階段,接著就是采買水果蔬菜的渠道,公職人員等等。
至于運輸隊,這個已基本定型了,才一組建起來運輸隊,生意就好到不可思議,至于要藥鋪,春璃只需和白澤商量,白澤對這些事了如指掌,兩人這么一聊,倒是一拍即合,春璃這邊看病比一般醫官收取的費用要低不少。
嫡女謀妃:絕色醫妃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