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慢半拍的問,“那你到底想要什么禮物?”這個問題在生日之前她已經問過一次了。
駱幸川停下來,靜靜的看著她,眸光異常的明亮,看得葉棠不自在的撇開臉。
“躲什么?”他輕笑了一聲,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低下頭,隨即一個吻落在她的嘴唇上。葉棠腦子里有一根神經瞬間斷開,她完全有力氣在這一刻推開甚至是踢開駱幸川,但她沒有這么做。
就像一根木頭,任由他奪去小葉棠的初吻。不,在葉棠看來,這只是嘴唇碰嘴唇,牙齒撞牙齒,根本不算一個真正的吻。
生澀的動作,讓駱幸川這時才像一個真正十九歲的男孩。
事實上,他也緊張極了,他很怕葉棠給他一巴掌。可他不想等了,陳語茉送的綠茶和明雪的怒罵讓他明白,岑硯南對自己是多大的威脅。
這個男孩在葉棠心里的地位,恐怕遠超過蔡云和kev。
見她不抗拒自己,駱幸川悄悄的、得寸進尺的、小心翼翼的抱住葉棠的腰,他的下巴挨著她的發尖,他就在她頭頂呼吸。
他在她耳旁說,“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
葉棠的腦子很亂,沒吭聲,茫然無措的靠在駱幸川懷里,她明知這是不對的,她被道德倫理譴責,又無法抵擋對方的親近,優柔寡斷、拖泥帶水的簡直不像自己。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周圍環繞著一種靜謐平和的氣息。
乘坐今晚最后一班航班,急忙趕回家,想和母親、葉棠一起過生日的岑硯南,剛從出租車下來,就看到這一幕——他從未見過如此柔軟的葉棠,和駱幸川靠在那里,緊緊相擁,仿佛世上已無他人。
他的心臟頓起撕裂一般的劇痛,手甚至無法承受手提行李的重量,行李箱重重的摔在地上。
聲響驚到了葉棠,葉棠下意識推開駱幸川,但駱幸川的一只手強勢的攬住她,她用了力,他抵在她腰側的手臂卻異常的結識。
這時她聽到駱幸川用友善的聲音說,“硯南,你回來了?”
她猛然回頭,看到呆呆站在幾米之外的岑硯南,黑夜遮擋住了他眼里所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