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人,我打聽一下,你可知鐘知節的府邸在哪嗎?”史寒山一進洞庭春,就找了一位看似是蒼州人士的客人問道。
“鐘知節的府邸?那我們蒼州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客人你是外地來的吧?”
“是的,我從江南來的。”
“噢,鐘知節的府邸比較顯眼,在東林路上,看見那個包廂了沒?鐘知節的女兒就在里面喝酒,待會你跟著她去就好了。”
鐘知節的女兒?
莫不是鐘文汐那丫頭?
史寒山這么想著,就靠近了那間包廂。
“找到那人沒有?”
縱使包廂隔音效果再好,鐘文汐有些惱怒的聲音還是從包廂里傳了出來。
“沒找著,小姐,我們估摸著那天那人就是要離開蒼州的。”保鏢有些害怕的說道。
“廢物!我要你們這群飯桶有啥用?”鐘文汐嬌蠻的吼道,全然不顧自己千金大小姐的身份。
“哈哈哈哈~文汐丫頭是要找誰啊?”在門口聽完包廂內對話的史寒山推開房門就走了進來。
“你是?”鐘文汐看著進來的一個老頭,有些捉摸不透,她可見過這個人?
“怎么?連伯伯都忘記了?”史寒山笑了笑,二十年不曾相見,這丫頭不記得也屬常理。
“伯伯?”鐘文汐還是想不起來,如果說名字的話,鐘文汐這會兒非得跳起來不可。“不好意思,我還是想不起來。”
“老夫史寒山,文汐可識得老夫了?”
“你是史伯伯!”
“正是老夫。”
“天哪,爹要是知道您來了一定樂壞了,伯伯去過鐘府了嗎?”鐘文汐牽著史寒山的手激動的問道。
“這不來洞庭春打聽一下鐘府的消息嘛,我跟知節也快二十年沒見了,上次見面還是你牙牙學語的時候呢,雖偶有書信來往,但還是不如見面來的真實啊。”史寒山感慨道。
“伯伯走,我現在就帶你回家見爹,爹見了你肯定比我還激動。”鐘文汐說完,拉著史寒山的手就要走。
“好好好,慢點慢點。”
鐘府。
“爹,家里來了位貴客。”鐘文汐一蹦一跳,興高采烈的將這個消息知呼給正在處理秋糧部署護送給張羽澤的工作。
可鐘知節一見鐘文汐不輕不重,大呼小叫的樣子就頭疼,“你這樣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爹,女兒高興嘛。”鐘文汐一屁股坐到鐘知節的身旁挽著鐘知節的手臂說道。
“什么事讓你這樣一反常態?”
“有貴客來了。”
“誰?”
“爹你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絕對是個大貴客。”火滅
“是嗎?那爹就隨你去看看。”父女倆起身往會客室的方向走去。
會客室的門并沒有關,鐘知節首先看到一個青年人侍奉在一個人的身邊,那個人坐著,可以看得出他在喝茶,青年人正好將那個人的體態和容貌擋住了。
“到底是誰啊?神神秘秘的。”鐘知節嘟囔了一句,一腳已經踏進了會客室的門檻,當他看清坐著的人的面貌時,他當即雙目濕潤,咽喉顫抖,“大……大哥!”
“知節。”史寒山見到鐘知節的那一刻也站了起來,四目相對,數不清的往事熙熙攘攘的又浮現在腦海中。
“文汐,快去把爹藏了二十年的那壇女兒紅拿來。”鐘知節哆嗦的對著鐘文汐說道。
“剛見面就喝酒啊?”鐘文汐納悶了?
“快去,快去。”鐘知節催促著。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人嘛,平時還嫌棄我來去如風,這會就讓我快點……”鐘文汐抱怨了一句就跑去酒窖取酒了。
“大哥,二十年了啊,我們都老了啊。”
“是啊,文汐都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