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明確團體中的上下高低秩序。
以避免出現一些難以解決的微妙問題。
比如說,和泉新參眾旗頭寺田安大夫,淡路新參眾旗頭安宅信康,理論上他們在平手家的組織結構里,已經是很高的地位。但由于和、淡二地的國人眾戰力不足,存在感稀薄,寺田與安宅的實際地位并不顯赫。
盡管短時間不可能空出足夠的權力出來分封,至少應該給個虛的榮譽地位。
平手汎秀一邊不停向貴人們寫信,裝出很關心畿內局勢的樣子,一邊命令奉行們評估一下擴軍的費用預算。
但伊奈忠次、玉越三十郎、春田屋秀一(即拉斐爾·卡斯特路)等人合計過后,給出的回應令人意外
“今年截至目前為止,賬面上的負債已經高達八萬七千貫,就算能在秋后取得歲入,恐怕仍會有不少于三萬貫的差額。倘若再抽調更多資金,就會影響到‘三鹿屋’對瀨戶內海沿岸的‘兵糧券’兌付能力。進而影響商業聲譽。”
居然揮霍了這么多錢?
平手汎秀有些不敢相信。
然而賬目清清楚楚地羅列著,數次出征的后勤及賞賜,對長宗我部氏的大筆惠贈,京都的活動經費,火器研發的投入,向根來寺買糧的資金,額外的筑城支出……
總體來說,資金收支情況是很不平衡的。整個元龜三年,預估農商業收入總計是十二萬貫到十四萬貫之前,但光是上半年平手汎秀就花出去近十萬貫,明顯是入不敷出。
這大概是信長遇刺幽居所帶來的連鎖反應。
三個商屋已經盡力支持,再行剝削可就是涸澤而漁,焚林而獵了。
奉行們擺明了數據,期待著主君能有新的創收妙計。
但平手汎秀思慮片刻之后,拿出了讓人大跌眼鏡的結論“界町的津田宗及大老板,所說的‘五萬貫’,至今仍只兌現了小部分而已,現在到了需要彼此踐行承諾的時候了。直言告訴他,接下來一兩年時間,將是決定鹿死誰手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