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地應了一聲,情緒急轉直下。
“另外,您的次兄光雅殿,前幾天偶然參與了茶會,與玉越三十郎先生談笑風生,甚為融洽,被贊嘆說‘處鄉野而知禮法,舉止間自然合乎禪道’。雙方有意訂下姻親,玉越先生寡居的堂姐,可能不久之后就要成為光雅殿的繼室。”
“……哈……這真是……真是我多羅尾家的幸事,我真替兩位兄長感到……感到由衷的高興啊,啊哈哈……啊哈哈哈……”
多羅尾光彥臉皮僵硬地干笑了好幾聲。
他明知道這樣很不妥當,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心里實在憋屈得慌。
倘若各憑本事,以任務成果分先后,輸了也是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可是現在,分明只有老子一個人是傻乎乎的老實工作,兩個混賬哥哥他娘的一心搞裙帶關系,算是什么破事啊!
連帶著,多羅尾光彥對阿犬夫人和玉越三十郎先生都產生了一絲不敢明說的怨憤。
服部秀安安安靜靜地看著對方憋了半天情緒,方才又補充了一句“您不必太過憂慮,這些事情,主公都看在眼里,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此話立即令多羅尾光彥冷靜下來。
“主公大人……有何指示?”
“他老人家的原話是……”服部秀安淡定地從懷中取出一幅宣紙,上書著八個漢字,正是平手汎秀的筆跡。
文曰錐處囊中,日久而出。
“好好表現,刑部大人在看著你。”
演技拙劣的服部秀安,盡量咧嘴微笑,想表現出勉勵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