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忘形很不合適,連忙往回找補“其實行動也不是都順利。您想必也知道,平手家在岸和田城聚集了號稱三萬的大軍,一意孤行要與武田家為敵,目前已經朝京都殺過來了……所以和、淡、紀三州我們肯定無法滲透了,山城、河內、攝津等地,想必也有不少人會附從平手家的……”
“這確實是個麻煩。”說到此事,透波五郎次終于收起了戲謔和鄙視的目光,神色開始嚴肅起來,“鄙主武田大膳的意思……對平手家還是以撫為主,交戰是下策,實在不行就以逸待勞,籠城牽制,萬萬不可貿然進攻,與之發生野戰。”
“武田大膳所言甚是!”松永久通煞有介事地連連點頭,竭力貶低自己“若是家父能出戰倒也罷了,憑鄙人這點手段肯定不是無雙智將平手刑部的對手,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透波五郎次毫不客氣地默認了對方的自貶,緩了一緩,又繼續說道“對于招撫平手家一事,您可有什么高見?”
“這個鄙人確實好好考慮過一番!”松永久通的神情,忽然由猥瑣諂媚變為得意洋洋,“其實我這點淺薄的智術,又能考慮出什么東西來呢?不過家父對平手刑部的過往倒是好好研究了一番,對我面授了許多機巧……來日可嚴整隊伍,大展旌旗,我便修書一封,譴使送往,管教平手刑部拱手而降,兵馬不戰自退!”
器量平庸,無甚真本事,只知些小聰明,姑且可以用作制衡畿內的棋子罷了——透波五郎次心中對松永久通下了斷定,而后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有勞啦!平手家從岸和田城到京都,不過三四日路程。這幾日我便好好欣賞,您是如何令平手刑部倒戈卸甲,以禮來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