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抱著小七出了門,若不是小七纏著,他本是打算一個人出去的。
主要還是小七太懶了,帶著它出去它也只知道睡覺,而且還重。
張銘找了個早攤吃了碗面,長安城也不小,但消息流通的速度卻是飛快。
在他左邊的那張桌上坐著幾個人正討論著什么,好像是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情。
張銘嗦了口面,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昨晚又有人闖皇宮吶,到底是發生了什么嗎?最近好不太平?!?
“誰知道呢,據說那人還長的有模有樣的呢?!?
“怎么樣了?”
“能怎么樣,進去后就沒出來過?!?
“死了啊?!?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吃你的?!?
街邊小攤總愛討論這些,倒也沒什么畏忌,想說什么便說,只是莫要像個傻子一樣大聲喧嘩便是了。
“又有人闖皇宮嗎?”張銘心道。
沒完沒了的事,倒是蕭乾這個皇帝做的還真是安穩,半個江湖來犯他都面色不改的,一點不懼,不過想來也是,畢竟是當今圣上,誰還沒些底牌啊。
“喵?!毙∑呱斐鲎ψ?,抓向了張銘碗里的面。
“啪”的一聲,張銘將那爪子拍開。
小七委屈巴巴的縮回了手,它也只是想嘗嘗罷了,嘗不到也無所謂,它吃過的好東西可多著呢,連酒都喝過。
“走了?!睆堛懭酉铝隋X便抱著小七離開了。
尋酒的任務完成了五分之一,再加上系統空間里那一壇還沒開的,也算是很快了,張銘打算再去找找那個快樂寶寶,說不定還有收獲。
有間酒館。
張銘邁進了酒館里,早間喝酒的人少,卻也只有寥寥幾人。
朱掌柜抬起頭,見是張銘,起身迎道“公子來的早啊,今早可清閑的很?!?
“掌柜,川流在嗎?”張銘問道。
“在呢,就在樓上,公子這邊請。”朱掌柜伸出手指引。
張銘抱著小七上了樓,小七似乎對這一切都不感興趣,只是一進門的時候聞到一股酒味以為是回了江湖酒館,睜眼看了一下卻發現不是,又繼續閉眼睡起了覺來。
走進隔間里,卻見桌上擺著個酒壇子,而川流則是站在酒壇子面前沉默著。
張銘走上前去,卻見川流眼里滿是血絲,像是一晚上沒睡一樣。
直到張銘到他面前的時候,川流才反應過來道“你來了?”
“來看看,你一晚上沒睡?”張銘問道。
“嗯?!贝鼽c頭,拉著張銘坐下。
川流這才看見張銘懷里還抱著只白貓,“貍貓?你還有這閑情逸致?!?
張銘也只是笑了一會,接著看向了桌上的酒壇子。
酒壇子上沾滿了灰塵,酒壇上貼著的紅紙都已退去,想來是藏了不少年了,最少也得有個五六年。
“放個酒壇子在這做什么?”張銘笑了一下,訕笑道“不會是要請我喝酒吧。”
川流卻是點頭道;“對,就是請你喝的?!?
“?。俊睆堛戙读艘幌隆?
川流上前去,伸手揭開了酒壇的封紙。
“嘶。”
塵封了十余年的酒壇開封,撲面而來的是塵封了十余年的酒香。
渾厚中帶著猛烈。
張銘眼前一亮,嗅著這酒香便知道這酒不一般。
那酒香中的灼熱足以證明這是一壇烈酒。
頂好的烈酒!
這是一壇超越了凡品的酒,可入精品。
“這酒,你哪找來的?”張銘問道。
川流也就只有那桃花酒是他釀的最好的了,這酒必定不是他釀出來的。
“喝了再問?!贝鞯馈?
他取來了兩個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