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應了下來。
赫梅歡歡喜喜地搬到了攝政王府的別院里去,拓跋弘聽說后卻不高興了。
“娘,司禮監那朝服和聘禮都預備好了沒有,是時候給薛家送去了吧?”用晚膳時,他見馮錦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于是便試探著問她。
馮錦愣了一愣“你怎么忽然這么急。”
拓跋弘放下筷子笑“都拖了兩年多了,總覺得該快些定下了。”
三日后的清晨,馮錦還睡著,他便早早起來叫了卿硯,親自去司禮監問個究竟。
待瞧見一切都準備妥當放進了庫房,拓跋弘叫來管事的太監“不等下月了,尋個最近的吉日,給朕把這些東西都送到薛府去。”
管事太監十分為難“皇上,太后娘娘那邊兒”
“你只管聽朕的便是。”拓跋弘將手一背,轉身去查看別的珍寶,又挑了幾樣稀罕的吩咐一并送去,那意思是不容辯駁了。
太監一看卿硯也在,心道怕是有太后授意的,便也不再多問,連連點頭。
從司禮監出來,卿硯笑著替拓跋弘系上披肩“皇上可是叫奴婢來做擋箭牌的?”
“他們見了姑姑,一貫都像是見了我娘一樣。”拓跋弘驕傲地揚了揚頭,再沒說什么。
卿硯大抵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盤,反正也是好事,便也隨著他去。回了太和宮之后剛好碰見馮錦醒來,她進去伺候梳妝,悄悄同馮錦耳語。
“罷了,孩子大了一天一個樣兒。我先前還逼著呢,這會兒倒自個兒心急起來了。”馮錦嘆了一聲,拿起一支簪子把玩,“聽沒聽說赫梅公主在王府怎么樣了,住得可還安穩?王爺也不進宮來,沒個信兒的。”
卿硯看馮錦懷春少女一般,禁不住又笑。眨了眨眼,從銅鏡里瞧她“那公主在王府啊,怕是住不長了。”
馮錦詫異地回頭“怎么了,王府的屋子也不合她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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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個絕世小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