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至于打壓府學士子。因為他們可不是來挑選學生的,而是來挑選跟他們一樣,去探索世間真理的朋友的。因此傾向主要在于思想是否相近,思維模式是否可取,以及悟性是否夠高,而且十個學者,派別不同,文化不同,只要一個認可,就可以收入府學。漏掉英才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
所以每一屆齊州府學的學子質量都有保證,放在世界范圍內,是可以跟伽色尼帝國的智慧宮學者,跟印度的那爛陀寺這樣的智慧之地的智者比肩的地方,而數量卻比這些地方的學者多多了。
李慢侯知道,齊州府學這樣的機構,是世界級的,是人類高度的,是不能吝惜投入的。因此這里的財政是不設上限的,只要學者們提出研究項目,基本上都會批準。每年的花費,往往高達一兩千貫,而且很無常,有時候很少,不到百萬都有,有時候極多,沖到三千萬都有可能。
不過平均下來,一年在兩千萬左右,這其中包括來自世界各地的兩千多名學者的高額俸祿,包括支持各種奇思妙想的探索經費,也包括不用上萬書吏對從世界各地請回來的各種文獻的抄錄、翻譯經費支出。
這筆錢花的值!
李慢侯不在意齊州府學花多少,他每年預備的經費就是兩千萬貫,這筆錢很難削減也很難增加,突然猛增,只有兩個可能,突然間學者增多了,這是好事,或者突然間爆發出了大量奇思妙想需要檢驗,這也是好事。
縣學的經費應該也會達到兩千萬貫。鄉學則會達到一千萬貫。
總計就是五千萬貫,增額高達兩千萬貫,這是一筆沉重的負擔,不加稅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