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的”
聞言之后,李湞不禁心中暗道“這王宗實還真是個榆木腦袋”
果然,王宗實話未說完,便只聽李湞拍案冷喝道“住嘴!你是說朕的御史臺都是些構陷忠良的奸佞之徒了?!”
“老奴不敢,還請陛下恕罪!”王宗實匍匐在地只是苦苦哀求,但始終也不知該如何辯解。
看上去既蠢又笨,就連一旁的嚴恒都向其投去一抹鄙夷的目光。
正在此時,只見李湞躬身說道“啟稟陛下,王軍使素來忠心,此事來得蹊蹺,不排除有些宵小之人惡意中傷構陷,細想起來,若是王軍使所為得話,對其也并無半點好處!”
“陛下圣明,李司馬所言極是,若是老奴所為,豈不是有些作繭自縛了?!”
說著,王宗實向李湞投去一抹感激的目光。
少傾,李忱怒意漸消,白了一眼王宗實說道“罷了,朕若不信你的話,你面對的便是馬植了!”
馬植乃是大理寺卿,又與馬元贄關系甚密,對于王宗實來說,一旦落入馬植手里,基本便沒了活著的可能。
聞言之后,王宗實心有余悸地拜道“陛下圣明!陛下圣明!”
李忱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且退下吧,此事朕心中自有計較!”
王宗實聞言如獲大赦般趕忙退了出去。
待其走后,李忱并未對李湞多說什么,反倒是對嚴恒說道“嚴恒,你方才可聽得清楚?”
“臣聽清楚了!”嚴恒回道。
“李湞向朕舉薦了你,你要做的便是為朕洞悉一切、掌控一切!”
說著,只見李忱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面色變得無比凝重,逐字逐句地繼續說道“必要的時候,也需要抹殺一切!你可準備好了?”
嚴恒聞言躬身答道“臣誓死效忠陛下,愿為陛下分憂!”
李忱點了點頭,又對李湞說道“人是你舉薦的,日后辦事若有什么差池,朕拿你是問!”
李忱只簡單一句話,卻又將李湞與不良人綁在了一起。
不待李湞答話,李忱緊接著向嚴恒說道“嚴恒,因你尚未及冠眼下朕還不能給你任何封賞,擇個好日子盡快行了冠禮,屆時朕自有敕命!”
不料李湞卻緊接著說道“還請陛下賜字!”
李忱聞言一愣,而后不禁冷哼一聲,道“他還未說話,你卻著什么急?!”
話雖如此,但只見李忱稍一思忖之后,便對嚴恒說道“恒者,常也,朕便賜你表字常之,如何?”
嚴恒聞言大喜,而后咧嘴笑道“臣叩謝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