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帶上來!”
黑衣劍客隨即向兩側(cè)閃開一條通道,而后便只見兩名早已血肉模糊的人被抬了上來。
馬煜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是馮尨。
另一個人似乎像是典獄,之所以并不那么確定,只是因為那人只剩了一口氣,早已難辨容貌。
馬府。
事實上,這是李湞第二次與馬植真正地交談,第一次是自己因劉睿案而接受三司會審時。
馬植對于李湞的到來似乎并不意外,而李湞對于馬植的并不意外卻感到有些意外。
“馬寺卿似乎知道下官要來?”李湞問道。
馬植笑了笑,道“呵呵,怎么?王宗實的案子還未結(jié),李司馬倒是已經(jīng)忘了自己做過什么?”
若非馬植說起,李湞倒還真的忘了。
聞言之后,李湞大笑,道“馬寺卿慧眼如炬,什么都瞞不了您的!那下官便多謝馬寺卿手下留情!”
說著,李湞起身躬身而拜。
馬植笑道“李司馬莫要誤會,本官只知律法,不知什么手下留情一說,之所以未緝拿你,只是因為沒有證據(jù),注吾合素矢口否認(rèn)在那夜曾見過李司馬,而王宗實么”
說到此處,馬植看了看李湞,笑道“不過只是將死之人的胡亂攀咬罷了,算不得什么證據(jù)!”
李湞聞言笑了笑,道“下官自然知道馬寺卿忠心為國,所以才更不忍看到朝廷棟梁之臣憑白遭受牽連!”
馬植聞言微微一愣,而后不解地望著李湞,道“李司馬此言何意?”
“在下聽聞馬寺卿有個外甥,現(xiàn)任藍(lán)田縣令,叫做馬煜,不知可有此事?”李湞隨即問道。
“不錯!”馬植點了點頭答道。
“這便對了,馬縣令今日抓了一個人,我想馬寺卿應(yīng)該過問一二!”李湞隨即笑道。
“哦?馬煜身為地方父母,抓人放人也定會依律行事,若本官都要過問的話”
馬植話未說完,便只聽李湞接著說道“馬縣令做的那些事,我想您應(yīng)該比下官更清楚,此番抓人更是公器私用,但下官要說的并不是這些!”
“那李司馬究竟何意?”馬植顯然并不喜歡李湞的這種態(tài)度,尤其是對于馬煜的那番說辭,盡管他說的句句屬實。
李湞見狀卻是微微一笑,道“馬縣令做了不該做的事,也抓了不該抓的人,但這個人的身份卻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