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灶臺,后墻掛著隔板,擺放許多瓶瓶罐罐,下面是張長桌,碗筷碟子也都擺的整齊。
逍遙子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想請楊永信平反這件陳年舊案,給廖凡心昭雪。楊永信卻面露難色,支支吾吾。
他模棱兩可的說道,“道長之心,楊某很欽佩。只是這件事因為間隔的太久遠,已經(jīng)無法再去查證確認。”
“楊縣公,發(fā)則通告,不過是件小事。”許中醫(yī)在旁邊說道。
“許大夫有所不知。”楊永信嘆息道,“這事雖小,畢竟是縣衙出面,若要是處理的不當,就怕上頭怪罪下來,楊某就擔不住了啊。”
逍遙子聽楊永信的意思不念舊情,猜想怕是沒帶銀子的緣故。他略一思忖,笑道,“既然如此,那楊縣令就再等待些時間,我去找那廖凡心商議商議。”
楊永信見逍遙子懂規(guī)矩,也笑著說道,“好說,好說。”
逍遙子、許中醫(yī)、花滿城先后從那大宅子里走出來,逍遙子問廖掌柜住在哪里?許中醫(yī)便領(lǐng)了兩人往廖凡心的宅子走去。
楊永信坐回飯桌前,向那婆娘吹噓著,這番不掙個百十兩銀子是不會辦的。那婆娘勸道,“別人的請求也就罷了,那道長料事如神哩,我看就幫他辦了,結(jié)個善緣也好。”
“你懂個球!”楊永信把手里的筷子一扔,飯也不吃了,“我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上千兩銀子到頭來一場空,這好不容易送上門的機會,怎么能放過?”
楊永信生著悶氣,管家又來稟告,“老爺,昨天那個張采辦沒見著您,今天又來了,正在外面候著呢。”
“張采辦?哪來的張采辦?”楊永信莫名其妙,他并不認識什么姓張的采辦。
本不想見,但轉(zhuǎn)念一想,說不定又是有事相求的,能撈清水銀子的美事,當然不能錯過,就讓管家?guī)нM來看看。
那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楊永信這一看不打緊,自個嚇了一大跳。別人認不出來,他楊永信可是認出來了,這張采辦不就是張財主的兒子張小德嗎?
他長高了很多,長胖了很多,但眉眼之間還是那副模樣。
張小德毫不見外的把個肥大的身軀往矮炕上一坐,似笑非笑的問道,“楊縣令,您近些年可還好啊?”
“哦,嗨嗨,是小,是賢侄啊。”楊永信干笑了兩聲,驚訝于張小德怎么找到了這里。
他猜測著問道,“賢侄怎么來到這里?吃飯了沒?想吃點什么?快來里面坐,我讓下人再準備一些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