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來也厲害不到哪里去。
只是,劉文龍錯了,錯得離譜,在場的三個人之中,無情才是最深藏不露的人。
不過,不管劉文龍選擇誰,結果都是一樣。
劉文龍還未動,無情就冷哼一聲,雙目變得無比冰冷,盯著劉文龍,念力發動。
“怎么回事?”劉文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了,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阻擋自己一樣,太詭異了。
劉文龍畢竟是個經歷過沙場的老將,在第一時間就明白,眼前這個女人身上有古怪,也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應對之法——將手中的斷劍朝著無情甩出,此招名為“聲東擊西”。
不過,有人的動作比他更快。
“噗……”
還未能將手中斷劍甩出,劉文龍就口吐鮮血,一柄鋼刀,刺穿了他的身體,劉文龍不可思議地低下頭,看到了沾染血腥的刀鋒,那個位置,正好就是心臟所在,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力量正在離他而去。
砰的一聲,劉文龍失去力量,再也站不住了,砸在地上。
死,不瞑目。
“陳兄弟,你……”鐵手有些擔心地看著陳魁,因為陳魁剛才屠殺黑衣箭隊的手段,嚇到他了,太兇殘了。
是的,屠殺,那是一場真正的屠殺。
鐵手,雖然武功很強,但是到底還只是個江湖人物,平日里與人交手,大多數時候還是抱著留力三分的原則,有道是“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像陳魁這種動不動就將人一刀兩斷的做法,有些超綱了。
“武,本是殺人技。”
“武,本是殺人技?這……”鐵手聞言,陷入沉思,他下意識覺得這句話不對,可是剛想出言反駁,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這句話,似乎沒毛病。
“……”無情也沉默無言,雙眼盯著陳魁,似乎要重新認識這個人。
“這就是我在幻境中的體會,最深刻的體會。”說著,陳魁走到劉文龍尸體前,將鋼刀抽出來,這柄鋼刀,正好穿過了肋骨的間隙,刺穿了劉文龍心臟,非常完美。
然后在劉文龍衣服上,將刀上的血跡擦干凈。
“現在,忽然有點懷戀我那兩柄殺人不沾血的寶刀了。”陳魁心中暗道。
在水滸世界和劍雨世界,陳魁都有一柄殺人不沾血的寶刀。
水滸世界是在開封城外,殺了“拔山力士”高沖漢之后得到的戰利品,本是太尉高俅心愛的寶刀,應該就是小說中,日后被陸謙拿去陷害林沖,帶入白虎堂的那柄,隨陳魁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劍雨世界,則是根據金蛇王的藏寶圖,從南宋寶藏中尋得的那柄黑刀,跟著陳魁走南闖北,威震武林。
“武道天書啊,要不,您老人家施展個大法,將那柄黑刀也給我一起送過來唄,當然要是能夠強化一下,更好了。”陳魁如此想到。
手中這柄刀,其實也還行,畢竟是六扇門收藏的刀,不過到底還是差了些許,以前用慣了好東西,現在換柄一般的,倒是不習慣了。
人啊,真是……
“你在幻境中,到底經歷了什么?”鐵手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鐵手之前已經不止一次問過,只是陳魁都是模糊的應付過去,鐵手和無情都以為,陳魁是不愿意回想那段經歷,畢竟那是中了幻心蠱之后構造出來的世界,想想就知道,在其中掙扎,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
陳魁將刀歸鞘,沉默了一會,看了眼鐵手,說道“殺戮,無邊的殺戮,在那個世界,想活下去,就得殺,殺到天崩地裂,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為了天下,必須殺,只能殺,然后活下去。”
說這番話的時候,陳魁絲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氣,鐵手和無情兩人臉色一變,好像置身在刀山血海之中,陰森的殺意和濃郁的血腥味,縈繞在他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