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瞇眼道“去是一定要去的,但這假,不是給我告的,也不是給陛下聽的,是給那些人看的。”
“哦?”
困惑一聲,她還想再問,木梯處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恭年快步出現(xiàn),看了楠兒后,沖伍無郁拱手道“大人,屬下去宮里告假,在外面等了許久,才說不允。”
說著,他擰眉又道“有個叫高安的公公,說是陛下答應(yīng)了,但群臣不許,鬧了半天,這才只得傳你去。”
“知道了,備車。”
含笑一應(yīng),伍無郁活動一番手腳,便欲離去。
到是恭年遲疑開口,“大人可還要乘那金玉轎嗎?”
翻個白眼,伍無郁撇嘴道“這次是去丟人的,弄甚花活,車架越樸素越好,越寒酸越好。”
“呃……是。”恭年不明白,但還是躬身應(yīng)下。
待他下去備車,楠兒這才上前,習(xí)慣性地為其整理幾下著裝,然后抿唇道“沒事吧?”
捏了捏她的小臉,伍無郁笑瞇瞇道“放心,都在我預(yù)料之中。”
神情有幾分落寞,楠兒垂眸道“你總是這樣,看著什么都不避我,卻又什么都不肯對我細(xì)說解釋。”
微微瞇眼,親昵的動作一頓,伍無郁沉默了一會,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再說話,徑直離去。
走到木梯處,他按著扶手,沙啞道“我從沒想瞞你什么,只是不習(xí)慣,把心中所想,付諸于言辭。
其實有時候,我也不知我在想什么……”
話好像只說了一半,其后還有未盡之言,但他停頓一下后,卻沒再開口,而是邁動腳步,下樓去了。
看著他的身影漸漸消失,上官楠兒深吸一口氣,走到桌案前,打開鷹羽信報,開始翻閱。
她行使著他權(quán)利,卻猜不透他要做的事,看不透他的心。
一份幾行字的信報,拿在手中足足半響,這才回神。
略感煩躁的將信報放下,匍匐在桌案上,嗅著傳來的墨香,眼中波光明滅……
……
…………
宮門前,伍無郁走下馬車,看著分外好的天色,不禁微微笑了笑。
隨即也不急著入宮,而是左右瞧了瞧,瞇眼道“咦,那些石磚都換好了?好利索啊。”
“哎呦,我的大侯爺啊……”
高安急步走來,神態(tài)焦急道“您還有心理這事?朝堂那邊,都快熱沸盈天了!雖然陛下一力想護(hù)下您,可那些大臣,卻沒一個肯罷休的,您還是想想,一會去怎么說吧……”
見他這般模樣,伍無郁不禁莞爾一笑,隨即點(diǎn)頭應(yīng)和著,隨其而去。